第十九章 鼠与狮[第2页/共2页]

“尸身该如何措置？”崔佛在约格特身后轻声问道。

“旧潘德的正统皇室遗族，血管里流淌着大陆第一名帝王的血液……约格特，你还没断念吗？”

“很好猜，不是么？”约格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菲尔兹威的资本固然比不上萨里昂，但还不至于连一个篡位者出境都一无所知。我此次来，就是想找他借点东西。”

“麦尔德雷……阿谁在北境固步自封的老固执还活着吗……”约格特自言自语，对明晃晃的刀剑视而不见，“你刚才是说，‘我们好不轻易建立的统统’？”他摘下了本身的银面具，好让洛基看清楚他脸上那讽刺又狰狞的笑容，“请你奉告我，迄今为止，我们建立了甚么？有没有反复昔日光芒的万一？就跟圣典描画的那样，被喧闹者交来回回洗濯以后仍旧畅旺饱满的生命力？当年他只不过劫走了一具棺木，杀了几个一事无成的高层，为新奇的血液腾出了位置，这就叫没顶之灾了？醒醒吧！”他喝道，“如果只满足于在暗影中苟活，就不要妄谈答复女神的荣光！”

“如何了，崔佛？”披着黑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问道。

约格特的眼神一样哀思：“我既是野心家，也是信徒。对不起，教员。”他重新戴上了银面具，语气突然阴冷，仿佛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崔佛，脱手。”

“是吗？真是了不起的直觉呢。”男人平高山奖饰了一句，目光却没分开面前那几道拦路的影子，为首之人装束与男人惊人的分歧，都是戴着精美的银面，披着广大的黑袍，手里握着一根粗重的短杖。“洛基，还是让你堵到了啊。”男人摇了点头，“我觉得我的行迹已经够埋没了。”

“崔佛……是崔佛・布朗森吗？”洛基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惊惧地看着约格特，“甚么时候……”

“傲慢的野心家与虔诚的信者无话可说。”洛基的眼神哀思，“你走吧，看在当年师徒一场，彻夜的统统我能够当没产生过。”

“永诀了教员，但您在前去天国的路程中并不会孤傲。很快，麦尔德雷和别的两个老不死也会在血池的最深处同您相聚。”约格特的短杖挥下，轻而易举地砸断了洛基抵挡的短杖，顺势落在洛基的肩膀上。洛基能听到本身身材深处骨骼断裂的脆响，本就跟着春秋衰竭的朝气现在更是如同在暴风中飘摇的残烛之火。洛基疲劳地坐倒在地，鲜血从他的口鼻排泄，在垂死之刻，他用尽满身的力量，断断续续地说：“愿女神……谩骂……你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