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惊艳全场[第1页/共2页]
世人哄堂大笑,前仰后合,肖无极也不由莞尔,心中暗叹这女子胆量过人,如此“奇葩”诗句也敢出口。
“如何,难不成你觉得本身写的诗能比得过我们?”林婉清满脸不屑,她自认对肖无极知根知底,料定他顶多写些上不得台面的打油诗。
“好!林蜜斯不愧是才女,这诗写得大气澎湃,豪情万丈,可谓千古佳句!”谢文元鼓掌喝采,世人纷繁拥戴。
林婉清搁笔,下巴微微扬起,眼中尽是轻视,冷哼道:“跟我比试,也不衡量衡量本身斤两,这下现本相了吧。”说罢,她悄悄抚平诗作,自傲满满。
肖无极神采淡然,目光扫向他,不紧不慢应道:“有何不敢?输的照做便是。”
就在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腾之际,肖无极长身而起,衣袂飘飘。他稳步迈向桌案,顺手放下酒壶,执起笔,饱蘸浓墨,挥毫泼墨。
“装神弄鬼,我倒要瞧瞧你能写出甚么玩意儿。”谢文元满脸鄙夷地拿起肖无极的诗作,可下一秒,他双眼圆睁,眼中尽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我先来!”林泰率先起家,清了清嗓子,念叨:“塞外北风吹脸庞,甲兵瑟缩倚城墙。昨宵梦到美娇娘,口水长流湿战裳。”
肖无极这才抬眸,看向林婉清与谢文元,嘴角出现一抹玩味笑意:“林婉清,谢文元,你们当真觉得赢定了?”
谢文元挺直腰杆,清了清嗓子,念叨:“大漠孤烟夕照昏,长河奔涌岸沙奔。金戈耀日寒光闪,铁骑扬尘战鼓喧。征雁哀鸣天涯远,戍儿怅望故园存。愿驱虏寇平边患,青史留名耀国门。”
再看肖无极,仿若事不关己,悠哉游哉地拎起酒壶,自斟自饮。
林婉清见状,瞋目圆睁:“肖无极,你是聋了吗?从速跪下报歉,学狗爬,如果耍赖,在场世人毫不饶你!”
世人纷繁点头,觉着林泰这诗起码韵律工致。
“楚蜜斯,法则大伙心知肚明,从速开端吧。”谢文元搓动手,满面孔殷。
“瞧这肖无极,莫不是晓得本身肚里没货,直接放弃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慢悠悠喝酒,当真好笑。”
“好,妙啊!”世人赞不断口。
“装模作样!”谢文元撇嘴,满脸不屑。
肖无极仿若置身事外,自顾自地斟酒慢饮。
“好,大伙可都闻声了,做个见证!”谢文元扯着嗓子喊道。
“谢公子放心,他若敢耍赖,我们定不轻饶!”世人看向肖无极的眼神,仿若在瞧一个天大的笑话,都感觉他笨拙至极,明知才学陋劣还敢应战。
世人哑口无言,唯有狂笑不止。
不过因林泰是太师之子,不乏有人恭维阿谀:“林公子这诗,浅显易懂,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烽火连云黯戍楼,胡笳声断塞鸿秋。风刀割面沙迷眼,霜剑侵衣月照丘。汗洒辕门思报国,梦回桑梓念同俦。残旗不倒军心壮,誓守边关护九州。”
“哼,这小子竟然敢应下赌约,纯粹是自找苦吃!”
“哈哈,他本就是个草包,怕是笔都握不稳,哪敢提笔作诗,等着跪地告饶吧。”世人轰笑不止。
楚天娇亦是点头奖饰:“谢公子果然满腹经纶,此诗尽显男儿报国之志,可谓佳作。”
“是与不是,看看便知。”肖无极平静自如,抬头又饮一杯酒。
“没错,林公子大才!”
“扑哧!”
谢文元怎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良机,一步上前,挑眉道:“肖无极,我也跟你赌一把,输的给赢的学三声狗叫,再爬出去,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