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7—9章[第2页/共8页]

清漪敏捷地躲到了上清身后，上清忽祭出诛仙四剑，顿时九幽变色，剑气纵横，浑沌兽一只单身首异处。

清涟也就偶然在尘寰游走，驾云回到大荒山，此时清漪已回大荒山有些光阴了。

清漪不由哈哈大笑，说：“我修炼万年，倒从未如这回这么痛快！人家狐妖千年修行千年孤傲，何况我万年修为呢，实在不是孤傲，是无聊到发霉。”

清涟低下头，说：“姐姐，你不生我的气？”

上清乃盘古正宗，百万年来甚么没有见过，他点了点头。

清涟为讨她欢乐，提及人间之事，还说去看了青雀他们的后代人生，语中不免暴露对凡尘的一种神驰。

玄青看看这一带的血煞之气，不由叹道：“敖噬也不是用心的，我会带他回天庭赎罪。”

忽听那妖怪叫道：“叔叔，救我！”

清漪不由大喜：“那只剩龙凤之血了。”

上清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施法飞往绝顶，要说如果这是武侠天下的男女配角，会浪漫很多，但是一个成圣的百万多岁的神和一个天下第一丑女就谈不上了浪漫了。

清漪指着图道：“万法不离此中。天道之下, 贤人不死, 但难逃兴衰阴阳窜改。贤人恕我直言，立教功德现在成绩贤人，但贤人也与此结下因果。贤人直言未斩第三尸, 现在执念因果更深, 将来也当有呼应之劫, 但是, 当下也需做当下之事。立教而兴, 兴教而衰, 衰而破立，是以劫也一定不是缘。贤人初心是对天下百姓的慈悲，非一人一身的名利，有此立教初心，我想不管是立是破，是兴是衰，是胜是败，贤人教义永存。从初心教义上看，贤人立于不败之境，因为天下百姓才是天下底子，天下百姓求存之心是永久不会灭的。当初盘古父神和先母创世又何尝不是此心？”

上清天然能以贤人之尊和百万年法力对抗浑沌之气的入侵，但是那浑沌之气却不侵袭清漪。因为她当年受了难，那道浑沌之气早与她的身材融会，就像是两杯不异盐度的水，没有相互稀释的感化一样。

上清再问她有何心愿，清漪心想这修道之人最怕欠因果，本身客气，反而对大师都不好。因而，清漪道：“五千年前，为补洪荒裂缝，浑沌之气侵入体内，我成现在模样，也是我的一个执念。”

上清不是太上忘情之修士，得人完整了解他的道，心中甚喜，却道：“洪荒第一，不免言过实在，在外不成胡说。”

上清道：“你如何采得这么多？”

上清：……

清涟取出造人鞭，此鞭是当年女娲造人用过的鞭，负有大功德，清涟作为女娲之女，用起来能力实足。平常妖怪乃至受不得它一鞭。

清漪也不问她在外干甚么了，却问：“在尘寰游走这么多年，你但是解了心中的哀伤？”

上盘点了点头：“我与兄长的道是有辨别。”

上清不由莞尔：“去吧，不要太贪婪，浑沌兽会越来越多，久了会有伤害。”

清漪没有禁止她说这些，清涟就多说了一些，也提及在人间降妖除魔的事。不免提到玄青太子和敖噬。

人间繁华热烈，也有离和聚散，倒是比一味修炼几千年的孤单要强。人间也时有食人邪修呈现为祸，她经常脱手收伏，她虽也是妖族，但是女娲却也是人族之母。她是不喜好看到人间有妖怪吃人如许的惨事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