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贞操守卫战[第1页/共4页]
一边抱怨着赵家的无知,一边利索地将迷药、春药及其解药装进怀里,拎起无缺的瓶子,王大仁来到了门口。
王大仁见状,甩开腿上和腰间的绳索,扒拉出藏在被褥里的碎瓶子,快步朝着趴在桌子上的赵二爷奔去。
大动脉被扎破,鲜血从他的脖子和嘴角往外澎湃而出,王大仁拔出碎酒瓶,取出一块布用力勒在赵二爷的脖子上。
将凶器用布片包起来藏在被褥间,再把碎片铺在床边的地板上以备不时之需。
再将桌上的酒水倒在他热乎的尸身上,袒护一下浓厚的血腥味。
“哎呀,我这脑筋……哈哈哈,娘子莫……怪,嗝~莫怪啊。”说着醉语报歉,赵二爷掀起了红红的盖头。
纵使王大仁内心对其嫌弃万分,却也对此光荣不已,如若他的认识还复苏着,那她的打算实施起来可就难度加大了。
在看似冗长,实则长久的等候中,王大仁中的春药发作的越加严峻之时,此次婚礼的男配角退场了。
估摸着是想给洞房花烛夜加点料子吧,算了,归君子已经跪了。
门外的赵二爷嘿嘿一乐,边打着酒嗝边叫道:“那……为夫…嗝…可就进……嗝来咯,哈哈。”
“啧,打算赶不上窜改啊。”王大仁一脸无法的感慨着世道无常,“还想着说从他嘴里套出点线索来的,没想到情急之下直接把他宰了,还是心机本质不过关呐。”
赵二爷一拍脑袋,嬉笑道:“哈哈,怪我怪我,我来给……给你松绑。”
王大仁耳朵捕获到了狼籍的脚步声,以及门口传来的大声嚷嚷:
保持着英勇就义的神采等了一会儿,却发明精力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分离和飘忽了。
快滚,熏死人了,这得喝了多少才气有这么重的酒气啊!
王大仁只感觉心中万马奔腾,叫喊的都是甚么鬼,莫非她是有姓知名的吗?!
一粉一蓝的瓶子。
王大仁前提反射的就应了一句:“啊哈~”
没有再将双手反剪回背后,她信赖在良辰将至之时没有人会有那么大胆,跑来看新娘子。
模恍惚糊地看到王大仁走近,赵二爷坐起家子就想要伸手去搂那道倩影。
“来吧,固然鸡没了,但是绝地还在,是时候开端大逃杀了。”
肯定了四周的假装难以被发觉后,她拿起红盖头盖了在头上,又规复成了一个灵巧害羞的俏新娘。
赵二爷被推开撞在了桌子上,趴在那哼哼唧唧的一时不肯爬起来,想来是被撞含混了。
将牢固在床沿的绳索解开,搭在腰上。再把腿上的绳索叠了两层后绑归去,让它显得更加安稳的模样,固然绳结已经被她换成了悄悄一挣就脱的活结。
“噗呲”
一脸庄严地将蓝药吞了下去,原地不动的等候药效发作。过了一阵,她没有感遭到有减轻发春的迹象,身材也没有持续发热发春,才肯定解药无疑了。
“如何办,普通来讲是不会把解药放在被害人地点的屋子里的。”王大仁面色潮红,心底的欲火已经开端泯没她的明智了。
……
“嘿嘿,这……这有啥,不就……是叫一……一声么。你要……是想听,我叫上……几……几百遍都……能够。”赵二爷豪气冲六合说道。
或许是配角光环的晖映,她很荣幸的找到了普通来讲底子不成能会在新婚之夜放在身上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