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第3页/共4页]

小桃说：“知春姐姐，你就去歇着吧，四奶奶那儿我去看看，奶奶向来不是事多之人，定不会怪你，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昼寝了，你也能够偷空睡一会儿醒醒酒。”

再一看，那里是甚么手串，清楚是一串佛珠，也是凤笙浑身高低独一打眼的色彩。

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绿衫子的丫头，伸头出去看了看，见房里没人，才悄悄地走到床榻前。

蒲月初五，端五节。

纤细的手腕，衣袖半垂，掩着其下朱红色的手串。

“女人，身材好了？”

比来方凤笙的环境确切好了很多，自打那次病后，她就仿佛想开了似的，脾气越来越开畅，不再像之前那样老是沉默阴霾，偶尔也会和丫头们开上一两句打趣。

“奴婢不敢贪赏，只要能为女人分忧解难，就是奴婢最大的幸事了。”

“外祖母。”

“那日女人晕倒，让我很担忧，好了就好。”

仿佛就像回到她没出嫁之前。

秋儿是个长着双大眼睛，看起来很活泼的丫头。闻言，她忙说：“奴婢只是乱出主张，首要还是女人受老太太宠嬖。”

方凤笙的陪房，王二一家就住在这里。因为方凤笙现在在府里得脸，她说要去看看陪房，守后门的婆子也没敢拦她，就任她去了。

“那你说我接下来还要不要持续病着？”

“走了，那事成了。”王玥儿带着对劲欢乐的笑，固然老太太并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义她却听懂了。

知春有点喝多了，脸颊通红，她扶着额头，笑了笑说：“没甚么，我仿佛瞥见有人出去了，但院门关着，也没闻声开门声，想必是目炫。”

不过没出嫁之前的方凤笙，何妈妈也不敢去想，那些影象悠远到让人影象恍惚。

……

王婆子是粗实婆子，在问秋堂就是干粗活的，别看小桃是个二等丫环，也比她职位高。

“你这个死丫头啊！”老太太抱着王玥儿, 拍着她的背, 老泪横流。

此次方彦出事，也让他非常受了一番磋磨，头上添了很多银丝，满脸霜尘。

这边清算桌子，那边小蝶扶着知春，王婆子搀着何妈妈，正筹算出去，俄然闻声正房那边传来一声锋利的呵叱声：“你是谁？谁准你进奶奶房间的？”

喝完茶持续吃酒，知春仿佛真的吃酒吃醉了，扶着额头直喊头晕。何妈妈骂她管不住嘴，不过何妈妈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何妈妈叹了一口，没再抵挡跟她走了。

方凤笙身穿莲青色对襟夏衫，月红色湘裙。一头乌发松松地挽在一起，垂在肩侧。她肤色极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惨白，带着一种孱羸的气味，但眉毛倒是稠密苗条上扬的，又给她增加了一种不调和的刚毅感。

“谢甚么，我虽是二等丫环不能近身，但做点杂活还是能够的。”小桃笑了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就出去了。

哭了一阵，老太太擦了擦眼泪，道：“你好好养身子，外祖母明日再来看你。”

“就在偏房，有甚么事女人叫一声，我们就闻声了。妈妈，不是我说，你别把女人当小孩子，女人现在好着呢……”

“外祖母？”

“女人，你多少再吃点？”

那日返来后，方凤笙又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