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第3页/共4页]

还是是古板的盘点计数，盘点中范晋川也让人翻开粮袋看过，确切是还没去壳的谷粒。见此，他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方凤笙。

“方贤弟，你这到底是何意？”

方凤笙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持续盘点。

城外船埠，扬州一带水系发财，通过水路能够达到任那边所，也是以本地船业极其发财，船埠从早到晚都有通往各地的民船、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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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丞插言道：“何必如此费事，您在，范大人也在，叮咛人把大印拿来便可。”

凤笙走上前，看了一眼，叫范晋川：“大人，你来看。”

“既然晓得他们的目标，明日范兄交盘之时务必上心，我没说话你可千万别冒然接下。至于剩下的，就看他们搞甚么鬼了。不过让我来看，大略是有些陈年旧账扯不清楚，以是那些人诡计蒙混过关，想把这些账栽在你头上。这是这些人的老把戏，普通刚仕进上任的，很轻易就着了他们的道。”

他伸手去拿，这时一只手挡了过来。

幸亏凤笙早有筹办，她仿佛也挺精通这些，拿着账册，带着知秋禹叔他们，和六房的书吏去查点，范晋川则由胡知县陪着喝茶。

再以后是粮仓，实在银也就罢，粮食才是重中之重，除了县衙里的粮仓，另有常平仓里的粮食。这常平仓乃是存储本地县衙每季截留之粮，谷贱时增其贾而籴，谷贵时减贾而粜，如若碰到灾年，也可用来赈灾，非常首要。

“是。”

“本日范大人醉的不轻，还是明日再说，明日再说。”

宗钺一眼瞪过来, 德财当即不吱声了。

“当然安排好了。”

范晋川等人到后，便有县衙的人来驱逐。

“不然如何传？”

“我看殿下约莫是口是心非, 你要真这么传, 等那姓方的女人死的时候再传话，我估计传话的那人约莫是个死，你可千万别害了老赵。”

你说这折腾一遍，到底是干甚么呢？！不过这话德旺可不敢说。

德财嗤笑：“你倒是操心的挺多。”

一袋又一袋的粮食盘点后，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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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县衙二堂。

德旺一起屁滚尿流地骑马跟在前面，觉得宗钺定是要去船埠，谁知船埠就在火线，他恰好停下了。

世人正猎奇他想干甚么，就见他快很准地对着粮袋扎了一下。铁器尖端扎入，便有谷粒从袋中滑出，这铁器仿佛是特制的，粮食滑出却被铁器尾部挡住，不至于都漏出来。

过了一会儿，宗钺说：“让赵卓阳盯着，她死的时候往京里递个信。”

把守常平仓的衙役见大人们来了，将仓房翻开，只见仓中密密麻麻放的满是一袋袋粮食。

“明日走。”

以是不但方凤笙，连范晋川也非常慎重。

“方贤弟……”

“启用第二套体例。”

“你真这么给老赵传话？”

等二人走后，他神采非常不好，挥退了那两个歌女，才愤怒地去桌后坐下。

“瞧瞧我们这光喝酒，也忘了闲事，本日可要把大印交代一下。范知县但是还好，我们这便去大堂？”

也是走这么一遭，沿路看尽了这类场面，才让范晋川和方凤笙对即将达到的泰州，有了最后步的印象。

又有无数运盐船行经此地，可谓盛景。

范晋川去看，见那滑出之物竟然不是粮，而是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