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小车班来了个新司机[第2页/共3页]
三张牌,三个花色,最大点是七,竟然没有一张能超越八点。
话说,蹲过监狱的如果没有纹身,那还叫罪犯吗?
嘁哩喀喳、噼里啪啦,李南边大显技艺,还真是拳打北山敬老院,脚踢南海幼儿园,眨眼间就把十几号人都放倒在了地上。
李南边挤进人群,把一张百元钞票拍在了桌子上。
“新来的小车班司机。”
最后抬脚踩在椅子上,刺啦一声拽开衬衣,暴露浑身的青色纹身,标准的左青龙、右白虎,玄武在当中,心口那块还纹了个裸身美女。
他说把李南边打死算他的,没人会呼应,晓得那是在放屁,不过他厥后这句话的煽动性太强了,早就眼红李南边赢钱的司机们,相互对望了一眼,齐刷刷的发了声喊,高举着拳头扑了上来。
老百姓有句俗话说得好,人上赌桌不是人,钱上赌桌不是钱。
“跟!”
“玩,如何就不玩?”
“来,来来,下底了下底。”
小胡子急了,伸手去抓李南边的衣领子,还没碰到呢,就感觉下巴仿佛被大铁锤砸了下那样,脑袋后仰咣当一声摔在了前面椅子上。
小胡子阴阴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切了下牌:“就发这把。”
李南边脸上的笑容收敛:“你看到我耍翻戏了?”
赌桌之上无父子,赌性大发后,就是亲爷们也得明算账。
小车班的司机们在打三张牌。
李南边一边飞速的插牌,一边呼喊。
十几分钟后,小胡子手里那叠钞票较着变薄了,但本来只拿出一百块本钱的李南边,裤子口袋却鼓了起来。
不过就算他再狂,那又如何样,很快就会被辞退的,没看到张班已经开端打电话了?
这些纹身,都是李南边用纹身纸沾上去的,再配上青虚虚的秃顶,就为了合适他强姧犯的形象。
“你先开牌。”
“好吧,那就一把定胜负。”
李南边缓慢的点着钱:“是啊,就是新来的小车班司机——五千一百八,我要发,很吉利的数字嘛。”
小胡子哪能看出李南边拆台,只是一口咬定他就是耍翻戏。
李南边轻视的骂了句,又开端划拉钱。
三张牌又叫拖沓机,浅显易懂,可谓是流行大江南北,长幼皆宜,这玩意讲究的察言观色,最能考校人的心机本质了,实在是翻戏磨刀痛宰羊牯的必须品。
“没筹算走,就是感觉你不守端方——”
他此次来青山市,老头倒是曾经给过他三万块,不过明天也被划走了,现在他就一不折不扣的贫民。
李南边仿佛有些顾忌小胡子,想了想把钱取出来,都扔在了桌子上。
其他司机也楞了:我靠,这家伙会是新来的司机?不但赢了我们的钱,还脱手打了我们,这是要做死的前奏啊。
小胡子发完牌后,催促李南边说话,黑二明五的意义呢,就是不看牌时押上二十块钱,别人看牌后感觉本技艺里牌值,起码得押五十块才行。
“李南边,木子李,北燕飞南边的南边。”
张班,但是齐副总的小舅子。
小胡子开端耍赖,却获得了其别人的分歧奖饰。
“下家说话,黑二明五,黑四明十,两百封顶!”
下家顿时就跟了二十。
李南边毫不在乎,笑嘻嘻的把牌发完:“你说话。”
“呵呵,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