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陛下的红耳朵[第1页/共3页]
长安:“……”好,这狗粮的确撒得不动声色。
慕容泓固然年仅十六身量未足,但比长安还是高一点的。长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陛下,过犹不及,还是适可而止吧……”说到前面,她假装足尖不稳,身子往前一压,一边伸手扒住他的肩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舔了下他的耳珠子。
长安踉跄着后退两步,心中暗自对劲:啧,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恰好是他的敏感点吧?
“明天不是双日么?为何没去长信宫西寓所?”
话说这当场跳出来去捉偷窥的,绝对比默不出声地演戏让刘汾看好啊。起码跳出来了证明有恼羞成怒的能够,相称于连着演了两场戏,若没有特别果断的主观定见与特别强大的辩白才气,差未几都会被蒙蔽畴昔吧?并且这么做的另一个好处是,刘汾理亏在先,慕容泓就有来由给他穿小鞋,此等环境之下,她再要打入刘汾的阵营,会相对轻易。
慕容泓见长安面上看着他笑,那眸底的神采却闪动不断,心知这主子必定是在胡乱测度方才产生之事了。
眼看着金尊玉贵不成向迩的天子陛下竟然为了靠近一个主子席地而卧,刘汾一时失色,本能地“啧”了一声。
固然她现在还没胸,这瘦鸡身上那股似花似木的味道也挺好闻的,但是……两副排骨撞在一起真特么挺疼的好吗!
声音一出他便觉着不对,幸亏这一声“啧”很轻,若不谛听,很轻易与窗外的虫鸣混在一起。
长安想想这辈子的遭受,也是欲哭无泪。
刘汾与两名侍女忙上去施礼。
慕容泓身子一僵,蓦地将她推开。
想到这一点,刘汾只觉心中生寒四肢发凉,几未曾瘫软下去。
那双慧黠的长眸闭上以后,整张脸都失了那份略带奸刁的灵气,显得有些青涩和稚嫩。唇角光鲜而微微上翘, 仿似正做着某种好梦普通。
好,不就是借演戏占便宜吗?谁怕谁?你夺了姐的初抱,总得还点儿甚么吧。
他偷觑了中间的长安一眼,测度昨夜关门以后,这内殿怕是还产生了一些不敷为外人道之事。不过看这主子老神在在一脸安然,陛下倒是如此情状,莫非他俩在一起时,是这主子在上,而陛下鄙人……?可这主子也没这服从啊!除非,如当初的……脑海中闪现出阿谁忌讳的名字,刘汾头皮一麻,仓猝打住。
果不其然,他方才回身,慕容泓便已拉开内殿的门走了出来,披发赤足,面色不虞。
她清算一下将近众多的情感,一脸无辜地昂首向慕容泓看去,本想假惺惺地报歉来着,成果却发明那冰肌玉骨的少年从耳朵尖到耳朵根到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
刘汾趴在地上埋着头道:“主子晚间起夜,一时难以入眠,便过来看看管夜的主子有无偷懒。”
刘汾眼神鄙陋起来:看来陛下对长安这主子公然动了歪心机,因为如果真的上手去摸, 说不定只是想占点便宜罢了。但闻头发,这内心如果没点情义, 还真做不出这等爱屋及乌之事。毕竟一个主子的头发, 还能有香味不成?
慕容泓瞪着长安,很想把她掐醒了问一问。但是深思半晌,却就着被她抱住小臂的姿式,在她身边的金砖上挨着她躺了下来。
“陛下,产生何事?”这会儿长安总算胡乱束好了头发戴好了帽子,从内殿出来站在慕容泓身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