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后顾无忧[第3页/共3页]

怿心点头。

“没了？”长安一脸懵懂，“失落了？”

“如何说？”嘉言问。

小寺人不希奇，皇朝建立不久，寺人宫女都一批一批地往宫里头送，如他这般的小寺人到处可见。

“那份供述上，有太后前后三次赐给相国府各位公子蜜斯的物品详单。这票据除了我们这些去相国府送礼的宫女以外，旁人是没法晓得得如此详细的。只要太后看到这份供词，便会晓得，这是真的。”嘉言黯然道。

“但是，此事隐蔽，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嘉言不解。

“我早就发明这主子心有七窍机灵过人。此事，许是你在哪个不经意的刹时，暴露了一个连你本身都一定发觉的马脚，又刚好被他看到了。”怿心道。

她心中生疑，躲在暗处悄悄察看了一会儿。见那老寺人扫完了前庭，又拿起布来擦拭门窗，长安这才肯定这椒房殿的守殿真的换了人。

嘉行被他说得笑了起来，别过以后回到西寓所，见嘉言虽是面有病容惨白衰弱，但确切已无大碍，此事便揭过了。

“我倒是想乱来他，可就如你说的，这主子水晶心肝，每当我筹办胡说一气时，他就像未卜先知普通，回过甚来看着我要笑不笑的，你叫我如何还诌得下去？”嘉言愤恨地趴在枕上，悲观道：“如许的把柄握在他手里，这辈子，我怕是只能由着他捏扁搓圆了。现在只盼国丧期满后，赵三公子真能来求了我去。”

晌午，嘉行去甘露殿服侍慕容泓用膳，怿心悄悄来看望嘉言，扣问昨夜之事。

怿心听了，将全部事情在脑中来回过了几遍，怒道：“本来这主子早有预谋！”

长安转头一看，见他暖和有礼，便也客客气气道：“我是甘露殿御前侍猫。”

她佯装偶然地走畴昔，奇道：“咦？这不是一株槐树么？”

自徐良死了以后，她日夜担忧的便只要这个黄公公。如果长命将药粉一事奉告了太后，太后在宫里广撒网，一定就逮不到黄公公这条鱼，而她，天然也就跑不掉了。

老寺人一听，寂然起敬，道：“本来公公是御前服侍的人，恕杂家眼拙，竟没能瞧出来。”

“我天然不想说得这般详细，可顶不住他逼问啊。”

“长安，昨夜相托之事办得如何？嘉言没事吧。”嘉行问。

怿心在床沿坐下，道：“昨日陛下寝息以后，这厮一向在外殿逗猫不走，我就觉着奇特。厥后嘉行闹肚子，我怕嘉行让他代值，便撵他归去睡觉。成果不一会儿他又回转，说是返来路上遇见嘉行，嘉行身材不适让他代值守夜，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当时我就感觉要出事，没一会儿他又借口要去收甚么猫被子分开了好久，再然后，便是嘉行返来当值了。这前前后后联络你所说的，可不就是一个局么？就连嘉行的闹肚子，八成也是遭他设想而至。”

怿心迷惑。

江公公道：“我原是在长秋宫守殿的，明天赋调来这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