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幕后黑手[第3页/共3页]

徐良急道：“仅凭刺客被人从背后偷袭就鉴定刺客不是陛下所杀，闫大人此言未免过分果断。莫非就不能是陛下听到侍女惊叫，起家躲在门后，待刺客进殿便扑上去将她杀了么？”

徐良一急，欲辩白，可又不敢冒然开口。

徐良跪在地上，额上的盗汗都快流进眼里了都不敢伸手拭一下。

“长安，宫里的桃花开了么？”慕容泓头伸在榻沿，望着绘有蛟龙腾云的帐顶入迷。

慕容泓秀致的眉头皱了皱，感喟道：“这座宫城，委实让朕不喜得很。”脑海里蓦地闪过傍晚那一幕，喉间忍不住一抽，他急道：“不好，朕欲作呕。”

徐良面色蓦地煞白，他就是惯用左手。而陛下，惯用右手。

长福咽了口唾沫，又束了束腰带，最后下定了决计，昂首看着长安道：“我听你的。”

“长安被陛下叫去守夜了。”长禄道。

长安退出甘露殿，急仓促往寓所走去。

“甚么？”徐良问。

慕容瑛闻言，感觉有理，重新将目光投向闫旭川。

徐良被这突来的声音惊得一抖，慕容瑛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闫旭川领命。

慕容泓点点头，道：“也好。”

闫旭川清算一下思路，拱手道：“据臣调查，刺客进入甘露殿的过程并无涓滴不当之处。臣扣问了甘露殿侍女，得知那座铜烛台当时就放在榻尾的桌案上，陛下滚下软榻后如果向后畏缩，的确能够拿到那座铜烛台，并且从陛下昏倒的位置判定，陛下当时的确就站在桌案旁。刺客脸部有伤痕，臣用铜烛台比对过，合适被铜烛台的底座划伤之说。至于陛下是否晕血，臣扣问了贴身服侍陛下的人，得知陛下确切素有晕血之症，见血轻则呕吐，重则晕厥，无一例外。”

经了刺客之事，闫旭川在太后的授意下已派了带刀侍卫在甘露殿宿卫。

甘露殿内殿，长安打了一盆水，跪在榻边上，细心地将慕容泓沾了血的发尾放在水里揉搓洁净了，用细棉布擦干，再用梳子理顺。一缕一缕有条不紊。

躲在窗下的一名寺人顿时被浇了一头一脸，湿淋淋地蹲着一动都不敢动。

闫旭川道：“刺客进殿，应劈面向陛下，可致命伤却在背部，明显是被人从背后偷袭而至。以是臣以为，刺客是陛下所杀的能够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