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订做工具[第2页/共2页]
“玉善,小堂叔不明白,你买这些臭烘烘的羊肠干甚么?你如果想吃肉,小堂叔进山给你猎野鸡去!”手里拎着几根羊肠,安松堂发明好多路人都捂着鼻子躲着他。
当然,香囊固然刺绣精美也是不值几文钱的,但它内里的药丸希奇贵重又能治病防病,这香囊究竟值多少也是由安家人本身说的算。
安松堂当即“不满”地说道:“爹,忘了家规的可不止我一人。玉善,我问你,你药丸卖这么贵,还和人家益芝堂三七分,莫非这不是贪吗?”
“这么贵!不就是几根绣花针和几把小剪刀吗?爹,要不我们去别的铺子看看,这街上另有两家打铁铺呢!”安松堂作势要劝说安清贤和安玉善分开。
“哼,晓得委曲你小堂叔就好,转头买的酒可要让我喝点儿!”安松堂有些眼馋地看着安清贤怀里的那两坛酒。
“这个当然!我家住在离这五十里的山下村,不过从县城外的后山畴昔二十里也可到我们村。只是,我安家乃是穷户之家,不喜张扬,还望二位行事之时莫要让不相干的人晓得为好。”安清贤要求道。
从铁匠铺出来以后,安清贤又买了安玉善要求的笔墨纸砚和几本装订好的空缺书册,还在布庄买了红、蓝两种彩绸和五色绣线以及在杂货铺买了棉花和两小坛烈酒,最后还在菜市场买了几根披发着臭味的羊肠。
“安先生,此事算得上一件大事,闫某和徐掌柜怕是都不好做决定,可否脱期几日让我等问过主家?一有决定会当即告诉先生的,只是不知先生家住那边?”闫明智想着,此事非同小可,大店主又如此正视,他们作为下人可做不了主。
“连家规都忘了,你呀,连个孩子都不如!”安清贤很有些绝望地摇点头。
安清贤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小儿子,又低头瞧了一眼正四周打量贩子的安玉善,然后说道:“玉善,奉告你小堂叔,大爷爷为何没有坐地起价?”
公然,安松堂一听,脸上冲动的神情就降落下来,敢情他前前后后忙这么久,连口酒都没喝上!
北朝旧民也好,大晋朝新民也罢,安玉善现在可没甚么忠君爱国的豪情壮志,她只想在乱世中护住本身的家人,这便是她此生的夙愿。
比及离着益芝堂有一段间隔以后,安松堂看看前后摆布也没甚么人,就不解地看着安清贤问道:“爹,去之前我不是奉告过您,光是那退烧丹,益芝堂就卖一两银子一粒,我还传闻有个姚员外总爱得风寒,花了二十两银子把那一瓶御寒丸都买了,您如何还是前次的代价卖给他们,我们不是太亏了?!”
再加上,安家本身的状况也很糟糕,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想着做甚么广济天下的仁医,不敷以自保又谈何保别人。
“小堂叔,我要这些羊肠不是为了吃,是有效的,回家措置一下就不臭了,只能先委曲您拿一下了!”安玉善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