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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两下和谈。
作者有话要说:[1]回易,军队参与贸易。
九哥听了,只不致目瞪口呆,也是满眼奇,叹道:“你这话儿一说,好似岳父大人我面前训戒。”
便将政事堂之心,如何想以胜促和,又如何算着此时省钱说了,末端道:“再拖,便要加赋了,不然国度就要叫拖垮了。”
好吧,我晓得略少,因为码时候状况略差。放工返来再现码一点,争夺双补足~
九哥道:“谁个要理睬他们怎生想?”
九哥听玉姐此言,意有所动,却劝她:“你端的休要动气来。”一道说,一道比划着将手往下压。玉姐往他腿上一坐,九哥忙将她搂了,抚背道:“我初习政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天朝这里早想两下罢兵了,政事堂里宰相们自开仗起便算起账来,由着胡人劫夺自是不成,只会叫抢去多财帛。再打下去,却也不成,根子还赋税上。眼下恰是罢兵大好时候儿,再拖,军费上头花消便不划算了。然却不想冒然媾和,事便如此,谁先认输了,便要输很多,天朝先提出来了,胡人不免要这盟约上头多做文章。政事堂里梁宿意义,顶好是叫边将反击一二,有一败仗,以胜媾和,才气少出赋税。
玉姐想他以过继之身,官家前几月还未放弃要生亲子,也知他难堪。伸手摸摸他脸儿道:“你又瘦了些儿。”九哥道:“人过夏天,总要瘦些儿。”玉姐道:“你既已将儿子热烈钱舍出去,咱便干脆风雅些儿。我现在也不好打扮,咱饮食上也没那很多穷讲究,我将这一年脂粉钱、购置金饰钱统舍出来,咱饮食上头原也俭仆出很多,统充作军费罢。你也好叫我扬一扬识大抵名声儿,如何?”
然又都不想如此丧失下去。天朝这里,家大业大,开消也大,弄到九哥截了自家未出世儿子热烈钱来。胡人那头是艰巨,原便是因着日子过不得了,才复又生起掳掠动机儿来,不然照那虏主张思,尚要蓄力几年,再一举南下。偏又遇着天朝奋力抵当,不肯叫他们等闲占了便宜去。那虏主原是策划着蓄力一击,实不肯此时便将兵将空耗,算来洗劫三城,所得也不算太少,可解燃眉之急,虏主便生退兵之意。
梁宿多年宰相做下来,又有个那样官家,早练就一身拾遗补阙好本身,略一深思道:“却也不甚难,开榷场互市便是了。暮年停了互市,胡人所需之物多仰回易[1]。眼下所虑者,是前头要打一大败仗,方好说话。”
玉姐气笑了,道:“我才不是动气哩。你想,你街上遇着个捣子,他要抢你钱,你就与他撕打了起来。打至半途,你又想,若再打将下去,你便要延医问药、卧床疗养,需费两贯钱,这袋儿里好有五贯钱,不若与他一贯,自花一贯买帖膏药。那捣子拿了一贯钱,也买贴膏药治伤、又拿余钱买了酒食吃饱,你还是费了两贯钱,捣子却吃得一嘴油光,你说他下回还抢你不抢、打你不打?不如将他一套打,宁肯自花两贯药钱,也叫他一文不得,疼上半月儿无钱看病,下回看他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