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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便止了脚步,顺带着拉住唐淮周的手,不让他前去打搅。
“我不喜好吃这个,不要!”
“这孩子可真会心疼人。”
“甚么话?”唐松年随口问。
想到这,她揉了揉额角,悄悄地叹了口气。
也是经历了这辈子她方知,本来不消和别的女子争夺夫君的宠嬖,是一件多么幸运之事!
唐筠瑶被她吓了一跳,也不敢辩驳,只用委曲的小眼神不竭地往她身上瞄。
是面前这个女子给了他不敢想像的幸运,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一堆亲人,现在,她又孕育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大抵也是因为如此,这几年杜诚忠再没有找过贺绍廷,想来也是放弃了认回儿子的动机。
昭哥儿摆摆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不要,瑞哥儿吃。”
现在国库垂垂充盈,待女儿安然出产后,半子便会领兵出征,撤除国事,他操心的家事也有很多。
“别哭了,你瞧,都给你了,全都放到你小兜兜里了,你瞧,是不是?”唐松年赶紧把石桌上的葡萄一古脑地放进小丫头的木兜兜里。
待贺绍廷捧着他亲手烤好的地瓜回到屋里时,却发明唐筠瑶早已经睡着了,也不知在做着甚么好梦,唇边还带着甜甜的笑容,看得贰心中溢满柔情,忍不住伏下身去,在那张诱人的睡颜上亲了亲。
贺绍廷这才明白,笑着握紧她的手:“宝丫,我甘之若饴。”
正被挽琴服侍着漱口的唐筠瑶愣住了:“仿佛有些日子没来了,详细多久我也不记得。”
“女儿是上辈子的死仇家。”
“爹爹教诲的是,孩儿明白了。”
“然为父则分歧,为父与邱仲、韦良同为先帝指定的顾命大臣,唐韦两府攀亲,突破三足之势,陛下必定会方向邱仲,这无关打压与否,全不过为君者的均衡之术。”
五公主懒得理她,问:“严小五可有来信?”
“我晓得我晓得,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唐淮周的儿子,四岁的昭哥儿点头晃脑地念了起来。
阮氏听得直感喟,终究再也听不出来,猛地排闼而入,朝着被贺绍廷搂着的女儿斥道:“多大小我了,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普通,绍廷每日在外头忙活已经够累了,返来还要被你一通折腾,像甚么模样!”
偏贺绍廷倒是好脾气地哄着,不管她如何嫌弃,都想方设法,说尽好话哄她吃几口。
唐筠瑶并没有过分不测,究竟上,在返来的路上她便已经想到了。
唐淮周略一想便也明白了,自是安排人去请贺绍廷。
唐筠瑶更加对劲了。
“为甚么要报歉?”贺绍廷不解地反问。
装!你给老子持续装!
“对不住啊……”她靠着他的胸膛,小小声道。
临行前,唐筠瑶抱着已经长得玉雪敬爱的女儿,亲身把他送出了院门。
咦?唐筠瑶从他怀里昂首,对上他和顺的笑容,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满足与欢乐。
小妞妞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软软糯糯地答复:“外祖母……”
“我各问你们几个题目,答复精确了奖一颗,答复弊端了看着我吃一颗。”
“畴前有个融四岁了,他有个梨子,让给了哥哥。”瑞哥儿奶声奶气地答复。
“那你说不活力,不活力了我就罢休。”唐筠瑶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