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鸿雁托书寄相思[第1页/共3页]
夏子衿抚了抚放在膝上的信封,挂着淡淡的笑意,她感觉好便是好,柳家人现在不明白她,将来毕竟会明白的。
“表妹,夏公公在江南可还好?”柳安祁问道,他更加体贴的是江南那头的状况,毕竟这干系着夏子衿与夏晟卿的性命。
夏子衿从镜子里看了小葵一眼,笑道:“上回在马车里,那个与我说那林世子才是个好的,一表人才又幼年有为?”
“安祁表哥放心便是,晟卿他才气不弱,加上有计划,目前江南局势还算稳步停止。”
夏子衿贴着花钿的手一顿,也是微微皱眉,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夏子衿正与柳家兄弟说着话,门外头小桓子的声音便传了出去,他手机握着浅黄的信封,朱红的框里用明墨写着“予公主”三字。
上一世他便害得她丧命,重来一世她毫不会再软弱下去,林润玉这个毒瘤,即便现在除不去他,也定要叫他掉下几层皮。
“太好了!夏总管真是个有才气的,如果如许下去,不出一月,便能回上京了!”小葵听着也非常隔心,语气也活络了起来。
柳安栎向来有事说事,藏不住内心话,柳安祁则寡言一些,这会儿子谈到这个话题,二人倒是不作声了,都等着夏子衿的答复。
水患之事该是差未几告一段落了,现在只需等着夏晟卿回宫,便能够美满处理。
“公主,江南来信了!”
“哥!你踩我做甚么!”柳安栎瞪了他一眼,嘟囔道。
间隔夏晟卿去往江南已过了快两月,她在宫中无事,便给夏晟卿复书,二人在信中扳谈着治水的细节与后续措置的伎俩,她虽身处宫中,却也感觉切身临境普通。
夏子衿看着两个日日辩论的朋友又闹上了,好笑地摇了点头。
“公主,夏总管在江南可还快意?”小葵一边为夏子衿梳着发髻,一边顺口问道。
对着暖光的烛光,她细细地看起了信上的内容,只见上头的笔迹刚毅有力,满满铛铛竟有四五页之多,行笔间便可见写信之人的情意。
“表哥无需多问,自照做便是,本公主与柳家同出一脉,又岂会让自家人做亏蚀买卖?”夏子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
“有何不成?”
她笑得安然,柳安祁却有些焦急,坐直了身子,道:“可他……他毕竟不是普通的男人,表妹,你可想清楚了?”
“吃你的饭便是,堂堂男儿怎得如许啰嗦?”柳安祁低头扒了一口米饭,淡淡道。
夏子衿从抽屉里拿出夏晟卿第一封寄返来的信,上头提到了关于林润玉制作水坝用此等质料之事,她本身出面天然是不当的,但如果让柳相卿将这件事假装偶然之间流露与朝中其他党派的大臣晓得,便又不一样了。
夏子衿勾起嘴角,将信叠好放进袖袋里,看向外头澄蓝的天,悄悄笑了笑。
“本公主畴前怎未发明,你二人竟如许默契?”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道,夏子衿忍俊不由地笑出声来。
小桓子摇了点头,也是迷惑道:“不知是不是路上担搁了,夏总管的信日日都有,现在却已隔着三日未曾收到了。”
只是这一回,她可几乎被林润玉给害惨了,若不是他将错误全推到自已的计划上,她又何至于被江南一派逼着要以死祭天,夏晟卿又何至于许下三月之期的誓词?
夏子衿越是读到背面,脸上的神采便更是多了起来,她的唇角一向保持着上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