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玩笑话[第2页/共4页]
话没说完,就被吴氏拉了出去。
蒲月九日晚,船到了温县,一行人在堆栈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又上路。
女儿是程月的主心骨,她听了,才收了泪。
唐氏翻不起大浪,钱亦绣怕的是老爷子跟着闹,把三贵爷爷气着。忙问,“我爷呢?我爷没出甚么事吧?”
她的神采惨白,小脸瘦得尖尖的,眼睛通红。本来合体的衣裳,现在穿在身上非常肥大。
钱亦绣吓一跳,那件事那么隐密,如何会流暴露去呢?
她这么一说,钱亦锦的眼圈就红了,拉着程月说,“娘莫难过,他们胡说的,他们想占我们家的财产胡说的。儿子是娘的亲儿子,是绣儿的亲哥哥。”
上个月尾,有身的钱满蝶从县城回娘家玩耍,吃完晌饭后又带着礼品来三房送礼。正巧钱满霞也在娘家玩,两个妊妇讲着育儿经,说着生孩子如何痛,如安在阎王跟前走一圈。
钱亦绣气得放下筷子,回船舱睡觉了。
老衲人没有多少东西,只租了一辆马车。钱亦绣的东西就多了,租了六辆马车。一辆装着梁府送宋府的东西,由苏三武送去西州府,剩下的往溪山县赶去。
钱亦绣从窗口伸出头笑道,“是呐,我给谢大伯家带了好些东西,转头让人给你们送去。”
剩下的人都持思疑态度。钱满河还劝大师,“不管锦娃是不是三叔的亲孙子,既然三叔要把他当亲孙子,让他给满江哥披麻带孝,传宗接代,那我们听三叔的就是了……”
钱亦绣听了后,先拿帕子帮呜呜哭着的程月擦了眼泪,笑道,“娘莫难过,既然娘晓得他们是胡说,你还难过甚么呢?现在绣儿也返来了,我们一家人在一处,任谁也欺负不了。”
钱亦绣更庞杂了,大声说道,“大师明显说人间本无油滑的,小徒弟咋说大师的意义是人间只要油滑呢?”
小和尚见钱亦绣嘟嘴活力,也不用饭。便笑道,“贫僧徒弟的意义是,人间只要油滑,没有美满。小施主应随性,随便,凡事且莫强求。”
钱老头也骂唐氏道,“说这些话,你也不怕遭报应。再咋说锦娃也是三房养大的,给我满江孙子披麻带孝了。三房的财产,也应当有他的一份。”又悲伤地说,“我得去问问三贵,我们钱家这么多血脉相连的儿孙,他如何会想到让外人来给我满江孙子披麻带孝,传宗接代?他这么做,就不怕身后去见我们钱家的列祖列宗,就不怕愧对我满江孙子?
钱三贵笑起来,衰弱地说,“是,爷不会这么快死的,爷不会如他们的愿。”
当时程月也在,她说道,“我生绣儿的时候有些痛,生锦娃的时候一点都不痛,是我睡着了生的……”
他到冀安干甚么?钱亦绣没想过他会回家。战役结束六年了,要回,早就回了。
钱老头不听,气冲冲地起家去三房。出门一看前面,除了跟着唐氏,谁都不敢跟。便又返过身来,把钱大贵、钱二贵骂着一起去了,其别人都推说有事吃紧地溜了,包含汪氏。
对于钱老头的指责,钱三贵和吴氏当然不承认了,就说锦娃是程月生的,还是吴氏亲手接生的。
她见程月被吴氏拉出去了,对钱满蝶笑道,“我嫂子偶然候会犯胡涂,假的也说的跟真的一样。她生锦娃的时候,我也在屋外,闻声我娘先接下来锦娃,后接下来绣儿。”还叮嘱钱满蝶不要说出去,不然人家又该笑话她嫂子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