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丁氏的怀疑[第2页/共3页]
“今儿咋这么早,天还没暖,也未几睡会子。”白蕊儿问她。
“真的啊?”
那片“黄芪”实在是锦鸡儿根,固然长得很像,但却没有药性,也卖不了钱。白晓儿宿世爱拿黄芪炖药膳,就体味一些。
白晓儿躺铺板大将要睡着,突地心头一跳,不知怎地就醒了,惹得睡眼惺忪的白蕊儿转头:“晓儿咋了?”
丁氏对劲洋洋地想着,撸了袖管,上前挖起了药材。
袁氏斩钉截铁道:“不成能,她个买豆腐的,还带着拖油瓶,哪来这些闲钱。退一步说,即便找人乞贷,也得归到公中,家里的事儿桩桩件件都得费钱,爹娘再宽待,没分炊的儿媳妇也没有藏私房的理儿。”
白晓儿喜滋滋掰着指头算,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朝她飞来。
白老太是她婆婆,不给她脸,她能够忍。可丁氏算个甚么东西,昔日给本身提鞋都不配,现在也敢给本身脸子瞧。
丁氏见是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竖起眼睛道:“你竟然还敢问俺,可不都是你弄出来的事儿?”
袁氏对天叫屈,丁氏只瞅着她嘲笑。
“或许是问隔壁阿谁骚孀妇借的哪。”丁氏虽松动了,但还拉着个马脸。
幸亏她今儿个勤奋夙起了一回,没想捡了个大便宜。
白晓儿姐妹转过那条小径,便去竹林里挖她们的竹笋。
她和白蕊儿背着大竹篓往山上去,前面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跟上来,她们佯装不知。
白晓儿既打动又心伤:“傻孩子,我给你娘留了,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东西,今后都做给阿牛吃。”
丁氏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是不是你男人不在,想看俺和俺男人困觉啊?”
白晓儿笑:“昨儿个的笋另有那么些没剥,我内心急,想早些清算出来。”
白晓儿和白蕊儿一人一句,馋得白氏口水直流。
这袁氏,说得有事理啊。
说着便到了门口,白晓儿神采一凛,突地止住话头,对着东面使了个眼色,白蕊儿转头望去,柴垛后暴露一角衣衿,脏兮兮油腻腻地瞧不出色彩,不是丁氏又是谁。
“我骗你干吗?姐你别担忧,我内心稀有的。”
白蕊儿心疼极了,取出饼来给他吃,阿牛谦让一番接过,可只咬了一口,便不再吃了,惹得白晓儿问他:“咋了,是不是姐姐的饼做的不好,阿牛不喜好?”
白晓儿笑:“她那小我懒得要死,我今儿用心起晚了些,就是特地等她的。她既然想算计我们,也得让她吃点苦头才是。”
“晓儿,你咋晓得大伯母明天会跟来呀?”白蕊儿问她。
袁氏便放低身材,凑到丁氏跟前道:“大嫂,你细想想,三房如果没鬼,蕊儿那丫头干么急着赶你,再说了,就算她敢脱手,不另有三弟妹呢,她竟然也不管,这清楚是狗急跳墙,怕你搜出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竹笋剥了一根又一根,笋衣扫了一茬又一茬,等五大篓剥完,不觉到了下晌。
“晓儿你咋地了?”
隔日,白晓儿罕见地比平常夙起了半个时候,早餐做好白蕊儿才起。
白蕊儿低头沮丧地扶着白晓儿走了,等她们走远,一个蹲着的人影俄然从草丛中站了起来,看着这片“黄芪”,笑弯了眼。
等她们走到了那片长着“黄芪”的山坳,白晓儿俄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