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当真要休了我?[第1页/共2页]
她正想说话,却发觉体内俄然传来一阵非常,炎热,巴望……
她出了车祸,没想到却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被丈夫嫌弃的要死的丑肥婆身上,结婚半年,丈夫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对上如许的目光,女子有些怕,可事已至此,怕有甚么用?
并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每次都没得逞罢了。
在他身上,跨坐着一个身形壮硕的女子。
见此景象,宋逾白神采一慌,咬牙警告道:“余晚竹,你疯了!若再敢上前,我休了你!”
不过宋逾白讨厌她,吃了两口饭菜,晓得这是她做的后,便没再吃了,想来药效应当也没她这般强。
宋逾白正惊奇她俄然间的这番行动,闻言回过神来,讽刺道:“我自是能禁止住!”
“恶妇,你休想!”
“嗤”的一声,是铜簪入肉的声音。
能越级科考,就意味着他能早日踏入宦海,也就能减轻家里的承担。
宋逾白面色微微松动,他也知本身先前那一脚动手有些重,可若说这恶妇会觉悟?
他看了一眼本身的伤腿,嘲笑连连,“这也是拜你所赐!”
望着被扎穿的手掌,余晚竹苦笑一声,看向宋逾白,问道:“你要不要也来一下?”
余晚竹被他好像赴死的神情逗笑,伸手拔下了他头上的铜簪,而后放开了他。
男人的领口三两下被扯开,暴露一片光亮而紧致的胸膛,女子肥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伸手往下摸去。
刚要触到皮肤,却被一只手给截住了。
宋逾白仓惶一躲,猛地站起家来,可他腿伤未愈,一个不稳,又朝床上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额角盗汗涔涔,一张清俊的脸上现在是不普通的酡红,唇齿间不竭收回似欢愉、又似痛苦的低吟。
来不及看清近况,很多不属于她的陌生影象,便在脑海中轰然出现。
原主爹是宋逾白的教员,在州学当教谕多年,终究补上了个偏僻县城的知县。
宋逾白上有病重的母亲,下有三个年幼的弟妹,都盼着他能早日金榜落款,现在他竟嫌恶本身,而到了放弃这个名额的境地?
陋室,油灯微小的火苗悄悄摇摆,映照出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余晚竹见血止得差未几了,才缓缓摸了摸后脑勺上的伤,语气安静隧道:“若说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而后幡然觉悟了,你可信赖?”
恰好被余晚竹压住。
宋逾白当即扶着床沿站起来,刚想怒骂,却见那恶妇高举着铜簪,竟是狠狠扎向了她的掌心。
“恶妇,你装甚么死?”
她把心一横,含泪控告道:“相公,你我本就是伉俪,圆房天经地义,若不是你不肯,我哪会用这类下作体例?”
而刚才,便是原主的爬床现场。
女子满面潮红,口中喘着粗气,正伸手解男人的衣衫。
余晚竹沉默了。
如果被它砸中,不死也会落得重伤吧?
……
他有些难以置信,这恶妇要自戕?
他是决然不信的!
想起今晚产生的统统,气愤和屈辱再度涌上心头,他寒声道:“余晚竹,不管你在耍甚么花腔,我劝你都撤销那些肮脏的动机,也别妄图用苦肉计博取我的怜悯,我们宋家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明日我便予你一封休书,天高海阔,还尔自在!”
男人一边抵抗女子的靠近,一边压抑着体内的药效,闻言嘲笑道:“余晚竹,你也配?”
眼里像是起了一层雾,昏黄间,她只感觉,宋逾白那混乱的发丝和敞露的锁骨,看起来竟是如此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