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文君听琴[第3页/共6页]
“姓褚的,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不知恩图报也便罢了,现在竟然要恩将仇报纳我为妾,你若真想报恩的话,何不将我八抬大轿的娶过门儿?”
两民气中各有计算,谁都不肯先松了口,褚良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手俄然松开了,口中道:“我看你也不是那般在乎繁文缛节的女子,又何必拿明净来讲事?我若娶了你为妻,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盼儿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累的呼哧带喘,缓了一会才平复下来道:“传闻是甚么文君听琴,我瞧着盆子不错,就买返来了,我们洗涮洁净说不准能多卖些银子……”
盼儿捧着文君听琴直接迈进了兴和坊中,小厮站在柜台后扒拉着算盘珠子,抬眼看着女人手里头的菊.花,一时候也没看出甚么特别之处,倒是盼儿主动问了句:“掌柜的可在?”
盼儿往布庄走着,布庄离着西街不远,她看到两个小厮抬了一个不小的花盆在前头,那盆中的花蔫蔫巴巴色彩枯黄,就连叶子也变得干瘪起来,即便如此,盼儿仍感觉这花儿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从那里看到过。
水润润的杏眸中波纹闪动,盼儿直直的盯着男人那张脸,面上决计透暴露几分不幸:“你现在将我的身子都给看过摸过了,一个失了明净的女子,要如何苟活于世?”
能买得起文君听琴的自是很多,盼儿跟林氏筹议一番,决定将这盆花送到当铺去,固然当铺压价要低些,但母女两个没有门路,如果随便将这代价令媛的文君听琴卖出去,难保不会被人盯上,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去当铺死当了最为稳妥。
现在将女人的话支出耳中,褚良身上也不由披收回丝伤害的气味,他从后扯住了女人的膀子,一个用力将人拉在怀中,下颚紧绷面上怒意底子讳饰不住,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就这么养了约莫旬日之久,那株文君听琴完整变了幅模样,发蔫的花苞伸展开来,逐步盛放,浓粉色的花瓣非常素净纤长,颤巍巍的如同胡蝶振翅般,喜人的很,怪不得这东西被称为菊中名品,连盼儿这类不懂花的人都忍不住心生爱好,更别提爱花之人了。
老爷子满脸不耐的摆手:“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当铺之以是定下这端方,美满是为了护着客人,本日来当了文君听琴的女子,手头必定不余裕,若她有这类养花的好技艺,不如请到府中,如此一来既能处理了她的窘境,又能将我的宝贝给养好,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一点之前褚良固然有过猜想,但现在从盼儿口中说出来,却别有一番意味,男人浓黑剑眉一皱,故作思疑道:“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决计利用与我?还是让我亲身验一验真假……“
听到盼儿的动静,两个穿了灰褐色短打的小厮高低打量了盼儿一眼,发明是个女人家,便道:“这是我们老爷养的文君听琴,也不知是害了病还是其他甚么原因,现在已经养不活了,让我们远远的扔出府外,别让他瞧了悲伤。”
盼儿眼馋那官窑烧制出来的花盆,摸索着问:“归恰是要将东西抛弃的,可否将这东西卖给我?”
“你真不想跟了我?”褚良捏着盼儿下颚的指头稍用了几分力,将那处白净的皮肉都给掐出了几道血印子,看着与莹白小脸儿反差甚大,盼儿吃痛叠眉,乌黑贝齿紧咬红唇,杏眸中不免暴露了丝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