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得去敬茶[第2页/共2页]
乔武走到床边看到墙角那根木棍子,想到昨晚春花就是抱着这根睡下的,他揣摩着回过甚想要说啥,就瞧见春花背着身儿,把腰上的布带攥在手里扯来扯去的。
就这两样儿,人家明摆着就是在摸索她的,那她凭甚么要随了她们的意啊,再则昨个儿那些她们也没少吃,这力量也不白使就是了。
乔武换好衣裳,瞧见春花坐在床上傻笑,便是叫了她几句。
早上冬儿还怕她拿了酒菜上吃剩下的东西去给人家,会让人家说不是,那刘年老是个猎户,想吃山鸡就自个儿打去了,而那赵三哥和他家离得近,平常多少会分着吃些,倘若她拿吃剩下的山鸡畴昔,确切会招话茬子。
说着就出去了,春花有些奇特,她记得起初是乔武让桩子把院子里的大木闩插上的,咋还要去看哩。
春花把针线收到篓子里,又将裤子搁在腿上叠好,心想着等过些时候赶趟镇子,给梁子这混小子购置两身衣裳,他但是家里的小小子儿啊,爹娘都在是个宝,爹娘不在就像根草,尽捡哥哥姐姐剩下的使。
木板咯吱一声往下陷了陷,春花偷偷的瞄了脚边那根撑窗的木棍子一眼儿,她今早还深思着渐渐来哩,咋的这男人儿一到早晨行动就快了哩。
春花揣摩着乔武说的话,“闹了半天,合着,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啊?”
她深思着叹了口气,一抬眼心下一惊,乔武朴重愣愣的站在她跟前,这大早晨入夜着,屋里就点了一盏小油灯,他一声不响的站在那儿,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本来你揽了人家的活儿帮着筹措酒菜,就得比及席散了清算完了才气走,还得跟主家讨碗交心疙瘩面吃下去,可今早她问了冬儿,那几家没包红包也没吃交心疙瘩,酒菜一散就跟着走了,昨个儿天也黑了,乔武便让大伙儿安息了,隔天再清算。
乔武应了一声,想想又问,“那你觉得是?”
乔武听了,像是信了她的话,木木的应了一声,下了床去把干活的这身儿衣裳给换了。
春花瞧着就起家去把被子放开。
只是有一点,她之前虽跟个混小子似的,可长大了被她娘拘在身边,一天到晚跟一些三姑六婆待在一块,店主长西家短的事儿听到很多了,此中就有老姑老婶摸索新媳妇儿的戏码,特别是对待那些个外来的婆姨,那但是把戏多得很哩。
春花使着大针脚几下就把梁子的裤子缝好了,归正这裤子年初也有了,针脚太密的话拉的紧,行动一大又得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