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哥,你咋了脸这么红[第1页/共3页]
见乔武收了手,春花才是松了口气,她本想问乔武是不是好了,一昂首却瞧见他的眉梢有处清淤,想必是晌午伤到的,当时王四跟刘大哥缠着三五个痞/子,其他几个便跟着候四儿围着乔武,乔武一方面要对于他们,一方面要护着她,虽说手里有根锄头棒子,可不免顾此失彼。
桩子憨憨的笑了笑,“婶儿让我喊一嗓子,我、我没美意义,怕把嫂子吓着了,还是哥,你来……”
“扑哧”一声,屋子里,靠在木门上的春花忍不住一笑,方才她脱了衣裳自个儿个给自个儿抹药,俄然房门被翻开了,只见了乔武一眼,他便仓猝退了出去,她吓了一跳,忙收拢衣裳下了床,来到了门边,才听到乔武这番话。
乔武说,“那咋不叫门出来啊,在门口瞎转悠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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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抬眼瞧了一圈,见门窗都关着,便解开了衣带,归正这会儿除了乔武,谁还敢进她这屋啊。
乔武俊脸一变,忙拦在前头,张氏他们听到动静儿,都侧耳过来扣问甚么事儿,乔武只道没甚么,就是桩子摔了一跤,不打紧的。
桩子脑瓜子直,木楞楞的应了一声就走了,冬儿本想叫住她二哥,让张氏一瞪眼儿又给缩了归去。
乔武一急,忙捂住了桩子的嘴,他看了里屋一眼,“小子,小声些,哥、哥是热、热的!”
另有那王四哥,人精儿里的猴精儿,真当她是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去找人就去找人么,干吗扯了大话来骗她,如果早说了,她能不让乔武去么。
乔武说,那天刘大哥去隔壁村,是去帮一个兄弟修酒窖,过后大伙儿又聚到一块喝了酒,直醉了两天一宿,才迟误了回家,他和王四到了隔壁村一探听便探听出来了。
春花一个激灵,吃疼的咬着牙,她晓得乔武是想把她脚上的淤血揉散,但是,真他娘疼啊,火辣辣的就跟搁灶膛子里似的,她揣摩着寻乔武说话,也许就不这么疼了。
乔武把春花的小脚放到自个儿的腿上,拿过一个瓶子,拔掉木塞,在手上倒出黏稠的药膏子,对春花说了一句“忍着点”,便抹到了她的脚上,还使了劲儿揉了起来。
她倒吸了口气,方才咋忘了让乔武帮她把这也搓一搓哩,她皱了皱眉头,瞧着那几个药瓶,深思着自个儿给自个儿抹得了。
摔坐在地上的桩子吃疼的揉着后腚,“哎呦哥,咋了啊?”
他神情闪动的说道,“没、没甚么,门、门坏了,开不了。”
不过这话春花没说,一来乔武和那俩是把兄弟,她不想背后说人不是,让乔武感觉她是一个爱乱嚼舌根的,二来,她是真真疼的说不出话了。
“哎,武子,今儿你不是跟王四哥,去、去给人家修大屋的做工去了么,咋又返来了?”
春花一愣,那这哥俩一早是干啥去了,乔武又倒了些药膏抹到她的脚踝上,说了,他和王四那是找人去了,前两天刘大哥说去隔壁村办点事就没返来,昨个儿刘大嫂央了王四和他去找找。
乔武微微一愣,瞧着把桩子手里的衣裳拿过手,顾摆布而言他,“那、桩子,衣裳我一会儿拿给你嫂子,你先安息去吧。”
乔武被春花这孩子气的话语逗得一笑,只是道,“这话咱在屋里说说就成了,如果让婶儿听到,你又得讨说教了。”他本是要拉下春花的手,可忽的闻到一股药味,想到方才还替春花上药来着,便说了出去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