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另当别论[第2页/共3页]
招工时是楚戈出的面,他给留下来的伴计训话,说每个月给他们一两银子人为,如果活儿干得好,到了年底另有分红。
季老六取出烟杆子,点上火笑道。“兄弟,听你六嫂说你端五节那天早晨喝醉了?”
还好秀娘最早留了个心眼,费钱雇人盯着田掌柜那十几亩地,等花开了,田掌柜他们一天收多少都得记下来,然后过来奉告她。
季老六在节后的第三天便招了五个伴计出去,说实在的还不错,看着挺矮壮的,干活也卖力量。
至于为甚么要躲她,还得从前次她到田掌柜地里去给二宝藤修剪枝杈提及,田掌柜地里那些二宝藤颠末修剪以后,第二茬花长势喜人,收成不错。
但是这一百两银子也忒少了,算起来跟她本来倒腾二宝藤一样多,当时她跟刘氏俩家忙活,上山就摘那么点,换下来的银子也是这个数。
秀娘把银票收到怀里,这几张纸又没个分量,捏在手里人家都不晓得这是银票,说不定还觉得是草纸哩。
秀娘的当时没有拿,田掌柜少说还得再给她百八十两的,这个田掌柜到了这会儿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压抑她一回。
秀娘把银子装到篮子里,佯装上街买菜就出去了,这百十来的银子包起来不小,如果揣到怀里,一准叫人瞥见,还不如就如许的好,只要钱不露白,是不会招贼惦记的。
吴伯把上个月的利银交给秀娘,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张张纸,这些纸张在这个年代叫银票,秀娘数了下,一共有四百两银,比上个月多了五十两。
楚戈确切不解,“到底啥事儿么六哥?”
季老六之以是这么问,倒也不是像密查人家俩口儿的私房事,只是有些猎奇,看这愣小子整没整点实事儿出来。
季老六嘿嘿笑了下,“那天早晨你睡得咋样?”
在去钱庄之前,秀娘又到泰仁药铺去了一趟,柜上的伴计一见是秀娘来了,忙请她到后院的阁楼里去。
季老六嫌弃极了,拿着烟杆子在他膝盖上敲一下,“去去去,谁看你这秃鲁腿子,华侈豪情……哎,那谁,把绳索绑紧点!”
端五节后又过了小半个月,秀娘这家作坊算是渐渐上了轨道。
吴伯看着秀娘签下名字,对她笑道,“丫头,这回儿放心了,没有不对了吧?”
楚戈跟着畴昔,“六哥。啥事儿?”
以是那天早晨,他婆姨就把楚戈这楞小子灌个七八分醉,这俩口儿都喝了酒,又经不住事儿,保不准事儿就成了。
楚戈记不大清楚了,仿佛是如许的。他又点了点头。
吴伯捋了捋斑白的髯毛,“哈哈哈,丫头会说话,好了,这个月的咱就算是清了,下个月你再来?还是我叫伴计给你送去。”
刘氏听了直说秀娘揣摩的有事理,还说她这事儿办的有高度哩。
季老六吐出一口烟,一脸等候的等着楚戈,“小子,奉告哥哥一点,你那天早晨整没整点实事?”
当时柜上忙,季老六让秀娘到院子里来跟他们说,但是秀娘把楚戈给打发了畴昔,过后刘氏问了,她费这劲儿干啥,他跟楚戈是俩口儿,谁说不都一样么。
这些天楚戈这作坊买卖好,除了镇子上的人来买板子,四周几个村庄里那些卖货郎也来了,他们跟贵喜一样,也是要担到外埠去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