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顽疾[第2页/共2页]

楚维琛半信半疑，诘问着又确认了一遍，这才放下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抬步出来了。

“写字，女红，我记得祖母说的，要勤加练习。”楚维琳答道。

陆妈妈闻言亦是笑了，目光慈爱：“女人翻会儿书，再过会儿就该安息了。”

冬青端了药出去，服侍章老太太服下，楚维琳坐在罗汉床边，从碗里挑出一粒蜜饯，送入章老太太口中。

陆妈妈闻言，叹了一声气，青花的盖头撇了撇茶沫，热气腾上来，熏得眼睛略有些恍惚，她用力眨了眨眼，见楚维琳和宝槿都体贴看着她，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叫女人担忧了，实在是薛妈妈的事。”

翌日，气候晴好。

“妈妈，颐顺堂里有事？”楚维琳表示宝槿给陆妈妈倒了茶，问道。

楚维琳不肯意在这些细碎事情上和陆妈妈争，便也跟着她去了。

章老太太把绣绷放下，拍了拍楚维琳的手，语重心长隧道：“维琳，你要记得，聪明是天禀，而勤奋是贤德。你天禀已失，贤德却不能丢。”

楚维琳应下。

楚维琳眼观鼻鼻观心，恭敬坐着，楚维瑷拘束别扭，只是她夙来不受宠，此时更是巴不得自个儿是个透明的。

章老太太的呼吸陡峭，睡得很沉，一个时候后才缓缓转醒。

楚维琳警悟，闻声声响便放动手中绣棚，转回到罗汉床旁：“祖母醒了？”

第二日，楚维琳果然被章老太太留了下来。

从楚维琳手中接过绣棚，章老太太双手捧着，细细看着。

章老太太眉头几不成见地皱了皱：“为了，你去碧纱橱里。”等楚维琳出来了，她才道，“让她出去吧。”

章老太太含着蜜饯，闭着眼睛歇了会儿，才慢悠悠问道：“维琳，这段日子在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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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起来。”章老太太支着楚维琳坐起来，冬青摆好了几子，她靠着缓了缓，道，“绣得如何，拿来我看看。”

“女人是晓得的，薛妈妈的身子骨，十多年前就不如何好了，这几天又病倒了。”陆妈妈缓缓摇了点头，“方才去看她，想想也是不幸，明显和夏姨娘一个年纪，瞧着可差了一轮了。”

楚维琳闻声动静，昂首看了一眼，便把手中的书册放在了桌上：“妈妈，快坐。”

楚维琛一愣，还未褪去红肿的眼睛一下子又起了泪花，拽紧了李氏的手不肯放。

刚出了主屋，冬青从里头跟出来，福身道：“老太太请五女人出来。”

冬青倒了水，服侍章老太太润了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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