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长生献计[第3页/共4页]

不等朱定北想出甚么良策，朱振梁脸上便阴天放晴。他也反面朱定北说是得了甚么门路，只是抓着他颠了颠，拍拍他的脑袋笑哈哈道：“臭小子鬼主张好，等事成了，爹少不了你的。”

军机处再议，两方辩论后各退一步，将军机处制定的钱银减少两成，当即发放。

朱振梁声泪俱下，本来也有息事宁人意义的军机处元老也不敢再说。贞元天子更是动容，亲身走下龙椅，将兵马元帅扶起，安抚他道：“爱卿，朕都明白。朕定不会孤负这些浴血奋战的懦夫，你放心吧。”

朱定北收回砸在他头上的书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换来秦奚一个委曲的神采。

贾妍挣扎，退开一步，泪眼昏黄却倔强地点头，“你不懂，自我进了贾府那日起，就必定此生婚嫁有望。贾家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祖母和父亲，我早在雪地里冻死饿死，我只愿尽我微薄之力酬谢贾家。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此事还要父亲多加留意。”本来并无眉目，却不知是何方朋友竟将孔家贿赂勾搭朝廷重臣的账册送到镇北侯府，这才有了转机。虽是友非敌，对方的身份倒是必须查出的。

“七哥，不明白的是你。”贾妍凄笑一声，抬头道：“本日之话我只当从未听过，你也不要惊扰祖母和父亲，哪怕他们承诺，我，我也不肯嫁你。”

“妍妹！”贾家胜心苦，“你我两情相悦，莫非我们毕生幸运还不比一个和尚说的话首要吗？我这便去求祖母，她定会――”

公然，过了几天，户部改口：南部三州春季收成统计呈报上来，先行调用，抚恤金可勉强加持，但军机处折子所说的数量需降三成，不然定会影响其他各方周转。

话虽这么说，但做起来可不简朴。再有十来天，朱家佳耦便要拔军回塞外，告急万分。

老侯爷经历多了这些事情，比他沉稳很多。

一度议不出个以是然来，各有各的痛苦，再言陛下三思，贞元天子气的甩手散了朝。夙夜思虑，最后还是不得已再召朱振梁以及一干军机处人等重议此事。

宁衡这才露了个笑容，回敬地捏捏他的脸，道：“你也笑。”

朱振梁冷哼一声：“岂止。他那三个女儿，一个嫁了皇商，另两个嫁在扬州，每年还不晓得给他多少贡献呢。操了他娘的蛋，一毛不拔的老王八，老子真是恨不得坎了他喂狗。”

伸手把他的嘴皮子裂开，公然看到两个酒窝。朱定北啧啧两声：“整天不见你给个笑容，难怪了，大老爷们脸上有俩酒坑多不爷们。”

朱定北拉着宁衡要给他瞧，后者扫了一眼，对朱定北道：“睡一觉就好了。”

朱振梁气恼地砸烂桌角，“这些老不死！没钱？他李重道刮一层汗毛下来，都够这些残兵吃用一辈子了，混账！”

贾家铭夜不成寐，第二日，神采自是丢脸。几人体贴，他不肯多说，只衰弱一笑：“明天夜里着凉了，不碍事的。”

“阿爷，我是朱家人，为疆场而生，为百姓而死。我不会健忘。”

兵部紧随厥后：“陛下，各府驻兵繁冗，兵部才接到裁军令，尚在统计各府老兵，以行精简。这……各地驻兵恐怕难以消化这些伤员，还是依制擢令其重返客籍，更加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