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舒雅[第2页/共5页]
她也曾想过将宁儿一起带走,可凭甚么。凭甚么她的儿子要让步,凭甚么她的儿子是嫡女要为庶出子让步,凭甚么这天下就不能是她儿子的。她的儿子要留下,要守着本该就是他的东西。
宁王揽着她的腰,“弹劾我甚么?我清楚就是为父皇正名。”这是他对父皇的耿耿忠心,他们弹劾他,便是其性赏私,对君王不忠不正。“只要举着‘忠’字当大旗,很多事情都能够冠冕堂皇。”不过是正法暴尸,算得上甚么苛吏。
孙姑姑看向赵嬷嬷,她如果真的为她好,便该规劝她去求王爷,去求王妃,救下舒雅,而不是将她拉在屋中,避而不出,视而不见。
王郁文咬了咬唇,面上一抹难堪,可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刚才从主院返来时,看到了皇上。”
两人也没有甚么话说,便一起无言。看到院子里的花开的好,也只是仓促折下一枝,王爷不答应她们在主院逗留,怕她们做手脚,害了他的王妃与后代。
宁安抚上小腹,“你说再等几年,会不会就生不出来了?”她二十三岁有孕,二十四岁生了禾苗,现在禾苗三岁多,她也快三十了。“她们说,过了三十,生养便困难了。”
“长松在审犯人上很有建立,很多不见血不见伤的科罚都是他想出的。”他还特地打造了一组与众分歧的铁枷,或大的出奇,或重逾百斤,或有锯齿利刃,或嵌蒺藜铁钩。
宁王头都不抬,“何事。”
乌木板与柔滑的皮肉相触,溅起点点的血珠子。行刑的嬷嬷力量大,动手既狠又准,毫不包涵,直打得血沫飞溅。五十下结束,牙齿和着鲜血落了下来,嘴唇血肉恍惚,已经看不清唇的形状。
宁安见他用心逗本身,又羞又恼,忍不住拿拳头捶他。锤了两下,又觉手疼,干脆藏好红透的脸,不再理睬他。
“莫非便看着舒雅丢了性命。”
孙姑姑不附和,跪在地下,不卑不亢道,“舒雅自幼便服侍侧妃,又是受了侧妃授意,若本日侧妃不救她,事情传出去,另有何人情愿服侍侧妃,至心待侧妃?”她昂首看着王郁文,“本日侧妃不为本身的侍女讨情,岂不是更惹人思疑。”她既肉痛又恨铁不成钢,她不知为何她要争一时之气。摄政王妃的清誉,岂是她能歪曲的?莫说是莫须有,便是真的如此,一为皇上,一为摄政王妃,晓得也得假装不晓得,咬紧牙,闭紧唇,不泄漏分毫。
“还说甚么?”宁王看向伍德的目光毫无温度,语意冰冷。
“砸了便砸了,明日让他重写一个。”这牌子早在他被加封摄政王时便该换了,一向没换。
下午,宁王正在书房,握着女儿的手,教女儿画画,伍德站在门外。“王爷。”
皇上风俗了她口是心非,也不跟她辩论,如果辩论,她辩论不过,生了脾气,还不知又要跑去哪儿里。“阿谁冰窖中我已经让人放上冰块了,与当年一样。”
宁王这边,一家四口谈笑温馨,王郁文处倒是惨叫声不断。强健的护院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舒雅,舒雅挣扎告饶,一声声喊着侧妃。王郁文想要为舒雅讨情,却被赵嬷嬷拉住了。“侧妃,不成,你若讨情了,岂不是奉告王爷,这事是你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