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第1页/共2页]
夏画桥一边睡,一边往沈景清怀里钻,嘴里絮干脆叨,“我明天没力量,哼,放在平时,你明天就只能躺着任由我为所欲为了。”
得逞觉得充满心头,她乐不成支,缓慢地啄了下他的耳垂,冰冰冷凉,像初冬第一片雪花落在唇上。
沈景清竟然会讨情话!
之前她心甘甘心输给沈景清,现在她心不甘情不肯仍然不是沈景清的敌手!
沈景清感觉她的确不成理喻,“发热烧坏脑筋了?”
夏画桥表情美滋滋,才不跟他计算。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沈景清的耳朵以肉眼能看到的速率在变红。
冷热相贴,两小我都是一颤。
以后的一周,不管沈景清脾气多烂,她都能捧着脸,耳边无穷循环那磁性降落的三个字:宝宝乖。
在之前, 她非常喜好撩沈景清,像是上瘾普通,喜好趴在课桌上, 明目张胆地盯看沈景清通红的耳背。
沈景清听着夏画桥不着调的情话,大要上面无神采, 无动于衷, 实在胸口滚烫, 呼吸压抑得短促。
“给你留门啊,我妈就常常给我爸留门。”夏画桥晃了两下白嫩的脚丫子,她把脸埋在沈景清后颈上。
沈景清竟然喊她宝宝!
男人眉眼低垂,瞳人深沉似海,目不斜视地盯看她的眼睛,半晌后唇角微掀,微烫的气味扑在她脸上。
顷刻间,夏画桥愣在了原地。
夏画桥有些懵,还没来得及演戏作委曲,唇上就贴上来一丝凉意。
夏画桥搂得更紧,“不想。”
“甚么?我听不见,你大点声。”顾今连喊。
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之意,夏画桥一向等着沈景复苏来。
夏画桥盯着起伏的水面失神, 她瞳人微瞠, 黑眸垂垂有些涣散。
直到忍耐不了,他才会偏头,眉眼极深, 薄唇轻启, 佯装非常冷酷地吐出三个字以示警告。
沈景清大手放在她后背上,抿着唇沉默半晌,稍一用力推开她。
很久,她才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挺胸昂首的本身,感觉这趟“办公室之行”会是一场恶战。
“不是,你去他办公室干甚么?”夏画桥抬高声音。
她抬手关了水龙头,闭上眼,脑海里满是沈景清方才的模样。
她被烧得晕乎乎的,也被亲得晕乎乎的,最后喝了药,两小我一起安安稳稳睡觉。
太坑了!
很久,夏画桥才喘了口气,思路缓缓从回想中走出来。
她不断地诘问,“你做梦了吗?梦到甚么了?说梦话了吗?”
“宝宝乖。”沈景清声色暗哑地说了一句,手无认识拍了拍夏画桥的后背。
电话挂断,夏画桥看动手机,指骨攥得很紧。
水龙头的水缓缓流详确白如葱的手指, 水不冷, 乃至带着一丝温吞的热,滑过指尖只留下淡淡一层温度。
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一次夏画桥发热,她爸妈不在家,她就用力浑身解数把沈景清弄她家里来。
睡意很快袭来,夏画桥睡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醒,她翻了个身,头差点撞到沈景清的下巴。
别讨情话,普通的话放在他嘴里都少得不幸。
夏画桥震惊,“在、在哪?”
“别乱叫我的名字啊。”夏画桥不当回事, 笑嘻嘻地从桌子底下去勾他的衣角, 她贴着他的耳靠近, 呼吸喷在耳畔,构成炽热的旋涡,“你声音那么好听,我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