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结局4[第2页/共4页]
“琅琊王,你恐怕谁也杀不了。”斜地里伸出的一把金刀搪开琅琊王的横刀,程少卿一脸耻笑的看着他,“琅琊王,你当着圣上的面杀人灭口,可真是本领啊!”
程少卿一乐,单膝跪地:“臣幸不辱命,在去徐州的路上反对下了琅琊王府的管家王福,并从洞天阁主手里拿到了一份账册和一本名单。”
裴伷先面无神采地看着她,很久才道:“我年幼时见过她,她右耳失聪。”
裴伷先拢动手朝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孟鹤妘抿了抿唇:“是,也不满是。牡丹花的花盆里有香料能安神,以是琅琊王妃才敢不惧冲犯天后的忌讳而带到行宫,以是送花之人必定晓得这花对久有头疾的琅琊王妃意义不凡,并笃定她必然会带来,其次……”她微微顿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张碧云的广袖襦裙,“你将诱蛇粉装进蜡丸随身照顾,比及有机遇靠近天后时,悄悄将蜡丸捏碎,将诱蛇粉撒在天后袖摆上。”
程少卿赶紧起家,从怀中取出两本册子递给高宗,与此同时,刑部的衙役也来回报,邵一白从徐州飞鸽传书过来,已经在徐州城西城隍庙前面的湖水中找到两只沉在水底的铜兽,不日便可运回京中。
张平担忧地看了裴伷先一眼。
琅琊王气得浑身颤栗,猛地抽回横刀,目工夫鸷地看向她:“本王明天就杀了你这叛臣之女。”
“从一开端,你就是洞天阁安插在京都的杀手?”孟鹤妘俄然问道。
“可你刚巧送了琅琊王妃曹氏牡丹,又刚巧身上感染了诱蛇粉,最让我思疑你的处所,是你从彩琴那边截获的信笺。”裴伷先微微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彩琴能藏在天后身边这么长的时候而不被发明,又怎会平白无端就被你找到她送给内里的信笺?这未免过分偶合,的确是我刚打了打盹,便有人送来了枕头。”
她的话音一落,琅琊王脸上的神采瞬时一僵:“你!”
裴伷先动容地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想说甚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高宗接过账册,面色阴沉地看向琅琊王。
一旁的孟鹤妘收回一阵大笑,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为国尽忠?你都把国卖了,还尽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看你明显就是想要杀人灭口。”
“碰!”
天后点了点头,表示黄忠把香料拿给女眷闻。
裴伷先抿了抿唇,与他对视,很久才淡淡开口:“世人皆知你与我曾有婚约,却不知你我二人之间互换玉佩的渊源,但邵一白说,我的玉佩在梁步仁手中的时候,我便开端思疑你,因为当时在行宫当中,独一一个能指认出这枚玉佩的便是你,也只要你道出玉佩来源,才气把我拉进局里。厥后滚滚曾与我说库乐在通山见过洞天阁的杀人,并鉴定对方是女人以后,我便更加思疑于你。”
裴伷先从怀里取出一张已经陈旧不堪的卖身契,悄悄抖开:“这是我在扬州一个瘦马府里身契,左券是天启48年所立,左券上的女孩才是真正的张碧云,只是这个孩子在进瘦马府第二年就抱病死了,同年八月,有一批官家打扮的人来到瘦马府上带走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而后,这个瘦马府的主家在一起去姑苏行商的时候被路上的劫匪杀死,同业之人一个活口没有。这年夏季,老贤国公府上丧失了的那位蜜斯终究被寻了返来,只是仿佛因为受了些苦而落空了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