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接连身死，线索中断[第1页/共2页]

老板指着后巷：“巷子绝顶那间破屋，就是他窝。臭烘烘的，您可谨慎点，别熏着了！”

这死阿旺三天两端偷懒，我早想赶他走了！各位官爷，他如果干了甚么好事可别牵涉我这小酒楼。”老板恐怕因为阿旺牵涉到自家酒楼，他一家长幼就希冀着这家酒楼糊口。

林萧点头，目光渐深：“第四点，行动目标不明。如果要毁证灭迹，怎会大摇大摆站在那儿等人看？这不像一个杀人者的行动，倒像是阿旺像在背书一样。”

林萧带着两人往外走，边走边道：“阿旺在公堂上说，前夕四更天摆布，去后巷倒泔水，见一个高瘦的人影站在巷口，手里拿个铜烛台，往地上扔了就走，还说那人穿深色袍子，像是我。你们感觉哪不对？”

林萧等人刚排闼而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刺得他鼻腔一缩。房间内只见阿旺抬头倒在泥地上，鲜血从血洞穴中涌出，顺着陈旧的衣衫淌了一地。

林萧出门后昂首望向天空，阳光刺目，他眯了眯眼，开口说：“张三死了，另有别的证人。凶手逼他他杀，申明怕他保密，我们方向没错。去找下一个证人，阿旺。”

钱度赶紧点头：“大人说得对！那酒楼伴计阿旺不是也指认您了吗？我们这就去找他，包管能问出点啥！”

张年凑上前，挠着头，声音里带着几分烦躁：“大人，眼看就要问出教唆之人了，这故乡伙却他杀了，接下来我们如何办？”他低头瞥了眼张三的尸身，尽是焦灼。

张年走在林萧身侧，思考半晌，摸索道：“四更天……不是比张三说的半夜晚吗？如果您半夜杀了人，四更还在那扔烛台，这也太慢了吧？我如果凶手早跑了？”

林萧没故意机和他客气，开门见山说：“我们是大理寺的，来找阿旺。”

又伸手探了探阿旺的颈侧，尚存一丝余温，眉头皱得更深：“死了不到一刻钟，凶手刚走。”

钱度跟在前面，踢开路边一块石子，插嘴道：“另有啊，大人，他说瞥见您扔烛台，可四更入夜灯瞎火，他凭啥看清是铜烛台？巷子里又没灯！我昨儿还去那儿吃酒，早晨乌漆麻黑的，连路都瞧不清！”

他说瞥见有血迹在滴，我四更天扔的烛台，怎会还新奇？这第一点就不公道。”

钱度摸着下巴，望向林萧：“大人，他还说那人‘站在巷口’，为什会在这里扔，这听着就不对劲！”

林萧拍了拍他肩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说得好。第二点，察看前提含混。他只说‘人影’，却能认出烛台，还说像我，可连脸都没看清。高瘦的身形，深色袍子，满街都是，他凭甚么指我？清楚是胡扯。”

“又晚了一步！”林萧点头感喟，蹲下身细看，阿旺的胸口伤口深而窄，较着是用剑所杀，剑刺入时力道极狠，直中间脏。

林萧点头，语气沉稳：“对，时候对不上。张三说半夜刚过闻声闷响，见我砸人，钟子谦倒地就死了。仵作验尸，钟子谦的伤是当场致命，血早就凝了。

钱度咽了口唾沫，壮着胆量靠近，声音发颤：“您看他这脸，吓得跟见了鬼似的，必定是被人逼到死路了！”

张年嘿嘿一笑，加快脚步：“大人，我还听他说‘吓了一跳，没敢吱声’，第二天赋感觉不对劲。这也怪了，见人扔带血的烛台，不喊不报，第二天赋想起来？这反应也太慢了吧！如果我，早敲锣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