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疯狂[第2页/共2页]
康嬷嬷从速抵挡起来,粗使婆子给了她一拳,威胁道:“诚恳点。”
小丫头端着药跟在阮瑾年身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着潘氏住的院子而去。
厨房的人送来了午餐,有阮瑾年和阮瑾厚都喜好吃的豆腐鱼,有给阮瑾厚补身子的牛乳羹,另有阮瑾年最喜好吃的烤辣椒。
小丫头端着熬好的药来了,内里堆积了十几个粗使婆子。
钱大夫当即把药箱抱在怀里点头道:“女人,这药不能乱花,会出大祸的。”
归正都做到这境地了,再狠点也差不到哪去。粗使婆子们都豁出去了,轮番上阵打得潘二姐和潘兰狼狈的躺在地上哀嚎。
钱大夫吱吱呜呜的道:“这,医者父母心……并且那但是你的祖母!”
她踹不动了,对身边的粗使婆子道:“给我狠狠的打她们,只要不打死,不留陈迹,我保你们没事。”
几个婆子抹了泪,急仓促的叫人去了。
阮瑾年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阮安,眼睛酸酸的。她不想在阮安面前暴露她脆弱的一面,昂开端冷冷的讽刺道:“传闻祖母病了,我送了碗刮寒药来。如何,父亲大人感觉我不该孝敬祖母。”
阮瑾年看也不看他一眼,带着粗使婆子直奔潘氏而去。
阮瑾年讽刺的道:“我祖母受了风寒,吃这刮寒药对症的很?”
潘氏看着阮瑾年端着药出去,既惊骇又凶恶的道:“阮瑾年,你这个不孝女,你想做甚么?”
潘氏那边关了院门,粗使婆子们一起打了出来。
阮安从内里冲出去,扇了阮瑾年一耳光,孔殷的问:“百龄,你给你祖母喝的是甚么?”
屋子里的人都盯着钱大夫,他看了眼床上谢氏年青的容颜,想着刮寒药不会致命,怜悯的摇了点头,道:“好吧,好吧,给你。”
阮瑾年冷着脸又号令道:“把庄子里的粗使婆子都叫来。”
阮瑾年低下头眼泪流了一脸,她看着阮安眼神如同万年化不开的寒冰,冷然的道:“爱我的母亲死了,你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仇敌欣然得意萧洒尽情的活着,如许的孝敬我拿它何用!如果你还情愿一如既往地愚孝,请你离我和弟弟远点。我甘愿当你死了,也不肯你拖累死了娘亲,再来拖累死我和弟弟。”
屋子里又是一片哭声。
温嬷嬷抹了抹脸上冰冷的泪水,对厨房的人道:“打今儿起,女人和哥儿要茹素,你们把这桌菜抬出去赏了人,再做一桌素食来吧。”厨房的人应了一声,抬着桌子出去了。
阮瑾年仰着头目光痴钝的望着屋顶的承尘,伸脱手颤抖的把谢氏的眼睛闭上了。从死去返来已经三年了,她觉得娘亲已经度过了死劫,能够长悠长久的伴跟着她和弟弟,能够在这庄子里糊口得无忧无虑。
她朝着康嬷嬷叫喧道:“打死她,给我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