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第3页/共4页]
一样的五秒钟以后,扑灭的蜡烛不见了。
女人用的东西,现在他家里只要这个了。
乔一桥跟等候法官讯断一样,大气儿都不敢喘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陶碗,心中悲忿地想到:鬼大爷如果故意愿未了,只要说句话,万事都好筹议。就怕它蛮不讲理,跟《咒怨》里那对可骇的母子一样,那才叫万事休矣呢!
可想而知,这边刚被能吞噬高兴果的陶碗惊的喷了老酸奶的乔一桥同窗,转眼又见平空呈现一叠燃烧的纸钱时,内心是有多么的卧槽!他的确要吓尿了好吗!
眼角并没有泪,只是一片森寒!
实在土块也还好,就怕老鬼拿死老鼠死青蛙的变,他转头非恶心死不成。
也恰是因为这类年代感,才更让善于脑补的乔一桥双股战战、几欲泪奔。他想:完了完了完了,这还是个积年的老鬼啊!
因为叶无倾生母早逝,父亲临去前,将他拜托给了在边关做将军的寄父江正豪。
叶无倾的脾气不似生父,更不似寄父,用一个江湖宿老的话说,就是这小子天生反骨,毫不肯屈居人下的。贰心狠手辣,偏又重情重义,十岁来到寄父这里,十四岁就留书而走,至现在六年时候,他展转大江南北,向西直至塞外,向南直至苗岭。然后为了给寄父一家报仇,他又能够数日不眠不休――两颗人头说来简朴,这倒是从上千保卫的庇护下拿到的,其过程真可谓是九死平生,他能为寄父做到这一点,不成不谓情深义重了。
……
话又说返来,这银锭该不会是土块变得吧?被老鬼施了障眼法啥的……
也不晓得现在另有没有得道高僧、正统茅山羽士啥的,万一遇见最坏的环境,他归正毫不坐以待毙!立即出门找高人收了丫的!
叶无倾的亲生父亲叶刃锋是个武道天赋,性子狂放不羁,天南海北四周为家,年逾四十才有了叶无倾这个独子,耐着性子教诲他十年,便一去不复返,至今不知存亡。
这是啥意义?!
叶无倾自认不算没见地了,这浅浅漏出的一鳞半爪,却已实在令他惊奇,不由对陶碗那边的人(?)重生几分兴味。
如何敢睡觉哦~
从承担中翻了翻,大小合适的只要几锭碎银子了,挑出一块有官印的,在手里衡量衡量,大抵能有三两的模样,手腕一抖,碎银子便径直落入陶碗当中,两相撞击,沉寂无声,闪现了他一手妙至极巅的用劲儿技能。
就这么一会儿悲忿一会儿发狠,乔一桥没等来鬼大爷的来信,倒是等来了一块如假包换的银锭。
哪怕只要点点星光为照,这笔迹在他眼中仍然清楚了然。
肚子很饿,烧鸡很香,叶无倾却没有当即便吃,他打眼一扫,兔起鹘落间便从那边的野草中拎出来一只肥硕的兔子,扯了些鸡肉硬塞进兔子的嘴巴里,逼迫它咽下去。兔子一边蹬腿一边翻白眼,吃完肉后就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任由他揪着后颈的皮提在半空,一双黑豆眼空蒙蒙看向远方,蹬着腿儿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啪!
那叠纸钱,是很复古的格式,黄表纸裁成圆圆的铜钱模样,质感非常粗糙,哪怕乔一桥很少打仗这类东西,也能感遭到一股劈面而来的年代感。
啊啊啊这是个大失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