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我永不褪变的色彩[第4页/共4页]

“呵呵，你家程大爷何止语文好，科科都是那么棒！”程陆扬很神情，“行了，别打岔，跟你讲件我外公的英勇事迹。”

程陆扬撇撇嘴，终究同意了：“好吧，你想听哪一段？”

程陆扬笑了：“那好，我跟你说说在县城里和外公在一起的事。”

秦真瞥他一眼：“畴昔二十六年里你都不在我身边，如果打个雷都能把我吓死，我的坟头上都已经长毛了！”

她的手一点一点收紧，紧紧地抱住他：“以是程陆扬，只要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好，只要你肯每天对我多笑一点，不嫌弃我比你穷、比你吝啬、比你计算、比你爱唠叨，一向分出一点点的爱给我，我就必然不会等闲把你挪出去，重新换小我住出去的。”

他讲了很多关于外公倔脾气的趣事，都得秦真哈哈大笑。

阿谁时候程陆扬只要四五岁，早上会跟着外公一起去公园练太极，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站在那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外公和一群老公公老太太们打得炽热，而程陆扬就乖乖地坐在中间的草地上，喝豆浆、吃葱油饼。

她还是没有抬开端来，而是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好闻洁净的气味，渐渐地说：“可我是个怯懦的人，一旦认定了某个东西，就懒得去窜改，也不肯意去尝试新的。就仿佛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牌子，我老是用不异的，这么多年也没变过；就仿佛孟唐，喜好他变成了我的风俗，那么多年也没见得对别人动过心――”

程陆扬的呼吸很安静，在如许喧闹的房间里，一起一伏，声音暗哑而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