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为何要见那个杀神[第2页/共2页]
“那我问你,来日你嫁了人,婆母吃药用你的嫁奁、妯娌姑子购置行头用你的嫁奁,就连丈夫养外室、养私生子、逛花楼,全都用你的嫁奁,你肯不肯?”
“听闻他常常一言分歧便砍人手脚,还癖好折磨女人,都督府后门常有女子尸身运出,蜜斯,您三思啊!”
沈拂烟站着不动:“中公无银,母亲逼死我也没用,再说,现在二爷不是吃上人参了吗?”
田氏假装本身没看过,到了工部侍郎府上,申明来意,连茶也没心机喝一口,直接拿了人参并一匣银子,交给身边的下人,魂不守舍回了相府。
看着裙踞被茶汤染黑,宣文珊尖叫道。
床上,宣文央恨不能站起来指着她骂。
“你这是非要我请沈家家母了?”
老夫人沉着脸,将帐本甩到她面前。
“田氏实在不擅管家,今后这内院还是你来掌吧。”
宣文央冲动地嘶吼着,俄然喷出一口血。
“你疯了!”
“蜜斯,听闻本日二爷吐血,是因为那人参不敷年初,”绿榕在一旁做耳报神,“太医说,这会再补也迟了,二爷落了病根,昔日子嗣恐怕不好。”
“公爹是泥杆子出身,这相府画虎不类反成犬,既要人手场面,又管不住一大师子。”
绿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夫人阴沉着脸,把帐本甩回给田氏。
顿时魂飞魄散。
沈拂烟说完,老夫人和宣文央的神采都非常丢脸。
喝完,老夫人院内又来了人。
田氏脸上被嬷嬷涂了膏药,忍痛低头。
田氏懵懂地收着帖子,坐上马车后,偷偷抽出来看了一眼。
沈拂烟冷下脸,宣文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去找裴晏危,不过是想着可否看在幼时相守的份上,请他对她多些怜悯,伸手互助。
“沈拂烟,你不敬不孝!”
宣左相仕进廉洁几近成痴,要求相府上高低下也都同他一起朴实施事,这贿赂必然不肯收。
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过了一会,嬷嬷捧来一个木匣。
“蜜斯,您为何要见阿谁杀神?”
“畴昔沈氏管得,你必定也能管,下次再次忽略,我让老迈直接休了你!”
这里头竟是工部侍郎向公爹贿赂的帖子!
沈拂烟语气安静:“母亲少动气吧,免得气病了,又要找我拿人参,此次可没了。”
“母亲一口一个我无子,我也想有本身的孩子啊,”沈拂烟神采淡淡,“大夫说我不能劳心,我不想接帐本,不也是为了二房开枝散叶么?母亲不必给我戴高帽子,这偌大的相府,除了我就没人管家了?”
“哪有你说的那样,”沈拂烟笑了笑,“左相治水得皇上重用,这和离必然赐不下来,我得另寻门路啊。”
沈拂烟回身放下茶碗。
宣文央得了人参续命,加上老夫人求了太医,硬是将他从阎王手中抢了返来,只是身材衰弱,还要卧床静养。
“嫁奁是女人家的底气,何时变成丈夫逛花楼的兜底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