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第2页/共2页]
本地镇上的官员听闻朝廷大名鼎鼎的九千岁亲身前来,隔老远便设了驿站,力求奉迎这位阎王爷。
沈拂烟没发觉到他的语气窜改,傻乎乎道:“没人都雅。”
沈拂烟是曾经获咎了他,可看宣文央那魂牵梦萦的模样,便能晓得她很有些手腕。
世人沉默地听了半晌,裴晏危沉声叮咛:“清算行李,马上带上物质前去,尽尽力救济哀鸿,疏导水患。”
“都督……”
酒香扑鼻,裴晏危上前去拉她的手,眉间漫上一片寒意。
“别如许,晏危,”她轻声呢喃着,“如许欠都雅。”
两人依偎在一处,沈拂烟混浑沌沌的,嗅到了熟谙的味道,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倪家、许家……我的父亲……”
抬腿走近,裴晏危的脚不慎踢翻了地上的陶罐。
许梦玉盯着他消逝在门路绝顶的背影,死死咬住了下唇。
“辛苦你们俩照顾我了,”沈拂烟摸着微凉的额头,总感觉昨晚本身仿佛说了很多话,“昨晚除了大夫,另有其别人见过我吗?”
走到拐角,端着西瓜酪子冰的许梦玉几乎同裴晏危撞到。
裴晏危俯身:“想甚么?”
沈拂烟直勾勾盯着他,俄然伸手捂住他的双眼。
“裴都督,妾身不是用心的。”
徒留裴晏危惊诧地站在床边,过了好半天,才非常和顺地抚了抚她的脸。
他眼底躲藏着深不见底的宠溺与伤害神采。
他扭过沈拂烟的下巴,以额触碰她的额头,发明高热褪了一些。
许是这些天连轴转加上淋雨,又表情郁结、伤怀喝酒,沈拂烟终究病倒了。
她烧胡涂了,加上醉酒,将昨晚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让开。”裴晏危死寂地盯着她,满眼都是不加粉饰的嫌恶,“本督的袍子,你也配碰?”
沈拂烟微睁着苍茫双目,神智在复苏与涣散中挣扎。
“嫌我欠都雅?那谁都雅?”
她现在浑沌不堪,脑袋底子思虑不过来。
“玉儿,等我……”
想成为你的人……
对啊,沈拂烟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当死在肃州才对!
大早晨的,裴晏危单独从沈拂烟的房内出来,孤男寡女不知干了些甚么。
唇齿间,流淌着无尽爱意。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但华生只喜好你。”
裴晏危嘴角微沉,凝眸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垂下视线,看着碗中红艳艳的西瓜,汁水似鲜血般刺目。
沈拂烟的鼻尖开端冒汗。
抬眼时,只见沈拂烟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
她松了口气,笑道:“都督本就是好人,是你们之前被外界传言骗了。”
绿榕诚恳道,又忍不住开口。
沈拂烟出了一身汗,绿榕与芦白给她灌了汤药,又一夜不断地擦汗褪热,总算能够在第二日精力抖擞地起床了。
看着酪子冰溅出了一点到他的蟒袍上,许梦玉赶紧取出帕子想要上前擦拭。
“他们都会获得应有的奖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