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那你休了我吧[第2页/共2页]
前次工部侍郎的事,左相狠狠骂了她一顿。
“公爹廉洁,除了祖上传的铺子,另有你们的俸禄,再不肯有别的支出,相府高低这些人丁,那些祖产如何够?”
“二弟,母亲昨晚被拂烟吓到,后半夜便惊厥了,大夫方才瞧过,得用些好药材。”
沈拂烟不在乎名声了。
她表示田氏为本身擦汗换衣。
“账上无甚银钱,以往府中情面来往、购置行头、平常用药,大半都是拂烟补助的。”
沈拂烟垂下视线,遮住眼中情感。
她悄悄一笑:“光是他那外室和儿子捅出去,便够左相喝一壶了,言官们的唾沫都会淹死相府。我手里有嫁奁,便是依仗,就算被休,去买个山头,与你们一起纵情故乡,不也非常欢愉?”
“你又来?”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宣文央指着她怒骂,“你等着,我顿时去和母亲商讨休妻!”
他有些泄气地垂动手。
“你临时先忍忍,母亲身有筹算。”
“母亲现在仿佛好些了?”
“莫非……莫非便只能纵着她?”
还希冀着沈拂烟消气后重新领受中馈呢!休妻?那相府都别活了!
田氏的嘴角不受节制地沉了沉。
老夫人嘴角抽动,只感觉刚好的病又有减轻趋势。
“二弟,这可不成!”
老夫人扶着额头:“你大嫂说的不算错,现在你我都病着,恰是吃汤喝药的时候,又多了辰哥儿母子两张嘴,到处都要费钱,你先哄着拂烟,我们还得靠她的嫁奁支撑。”
她肚子里有气,说话便不客气。
“若非拂烟补助,现在我们都得喝西北风。”
他如此说,也是想诈诈沈拂烟,看看她到底知不晓得下药一事。
“你如何如许顾头不顾尾的?如果拂烟掌家,早在一个月前便把行头订好了。”
“蜜斯说的是,是奴婢想左了。”
买起书画来,数他最狠,现在竟然敢诘责她账上的钱去了那里。
他那梦里不该如此啊!相府清楚会踩着沈拂烟步步登天!
可惜不能,她是蜜斯的贴身丫环,她做了傻事,蜜斯也会遭到连累。
“可有伤到?”
老夫人躺在床上,额上敷着温帕子,一张脸毫无赤色。
“甚么?”
又要她去赊账?
“如此说来,全都是我的错了?”
“不哭,”沈拂烟心疼地为她擦干泪,“要那浮名有何用?相府名誉大,不也盯着我这个恶妻的嫁奁吗?”
他晓得母亲偶尔的汤药是沈拂烟掏的腰包,另有他们二房的用度,也都是沈拂烟在管。
宣文央本身下药棍骗老婆,又豢养外室生子,也美意义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