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探问消息逢戴宗 书传将令唤公孙[第1页/共3页]
三娘在那边看了,只见其上本身那画影图形便是在江州时穿白衣的模样,只在那边暗道:“一点也不像,唔,李铁牛倒是画得像。”正在那边品头论足时,只见一小我抢向前来,便在背后叫道:“李娘子,家中呼喊,怎的还在这里?”
三娘低声问一旁立足旁观的人,那人道:“这位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三娘看了微微点头,只见杨雄那淡黄面皮,看似气色不正,暗想:“此人莫非有甚么暗病来?”
当下三娘提笔写了手札,将少华山兵马来援的坏处说了,也将附近几处兵马来援之事说知,教一世人等放心。末端三娘沉吟道:“只是若要盗窟援手,只需请入云龙公孙先生单独一小我来此便可。”当下三娘又在信中写了,若一众头领还是放心不下,教公孙胜单独一个到蓟州便可,猜想公孙胜一小我回蓟州来也驳诘事。
这两只海东青早就与三娘熟悉,三娘便在郑鹰这里住下,学习与鹰鹞相同之法。如此学了几日,三娘早已谙练,日夜习练,不在话下。
戴宗看着三娘道:“想不到娘子你好大胆!那榜上明显写着赏一万贯钱捉宋江,八千钱捉五,五千钱捉李逵,三千钱捉你,你却如何立在那边看榜?倘或被眼疾手快的拿了送官,如之何如?”三娘瘪瘪嘴道:“你还不是大摇大摆在那榜前转悠?为何那榜上不见晁保正?另有我为何只要三千钱?还不如李铁牛来?”
这天看看已经学得非常谙练,三娘便道:“另有些光阴,我再去刺探官军真假来,如果能密查得出兵之日也是好的。”
三娘道:“你们怕官军剿捕,也该去济州府刺探动静,跑蓟州府这里刺探甚么动静?”戴宗道:“虽前次因黄文炳之事。天王哥哥与娘子反目,但哥哥还是经常顾虑娘子畴前的恩典,只恐蓟州官府申动文书,派下剿捕官军来,只到娘子家扈家庄拿人,是以教我前来刺探动静,如果闻得娘子有难时,天王哥哥定然派军马前来助阵。”
戴宗却道:“娘子不必前去,我这里已经探听备细,我说与娘子便是。”三娘道:“你从那里刺探来的动静?”戴宗道:“日前来到蓟州府后,交友了这里一名豪杰。这位豪杰祖贯是河南人氏,姓杨。名雄,因跟一个叔伯哥哥来蓟州做知府,一贯流落在此。续后一个新任知府,却认得他,是以就参他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因为他一身好技艺。面孔微黄,以此人都称他做病关索杨雄。”
戴宗哭笑不得道:“天王哥哥未曾说脱姓名,其他头领也是普通,官府未曾得名,是以未曾悬红。但娘子你一身白衣,又在江州行医多时,哪个不识?是以便与我三个一同上榜来。只因官府认定娘子一介女流,必然不是正犯,是以定了三千钱。”
三娘肚里暗骂:“他娘的,怎的不先去剿梁山,到跑来剿我?就不怕逼急了,我扈家庄投了大辽?”戴宗那边却道:“我这里已经密查备细,那祝家庄也应了官府公文,成其羽翼,娘子千万谨慎,我这便回山去报知天王哥哥,迟早便提兵马来援。”说罢戴宗起家告别,三娘兀安闲那边想不通这回大宋朝廷如何胡涂了,不拿梁山开刀,反而先来欺负扈家庄这个小处所了?
且说扈三娘单独一个离了扈家庄,取路来到蓟州府城。∷,行至蓟州府西门外,见一簇人围着榜看,三娘也立在人丛中,只见上面写道:“榜上第一名正贼宋江,系郓城县人;第二名正贼戴宗,系江州两院押狱;第三名从贼李逵,系沂州沂水县人;第四名从贼扈娘子,系蓟州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