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进四章扈岚大闹济州府 晁盖话别官道边[第1页/共4页]
又教点算人手,府内做公的、土兵、守城厢兵,被杀翻、烧死的五七十人,受伤的、烧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当下府尹大惊,急命推官叠一份公文,申达中书省起奏,都做“梁山巨寇晁盖、扈三等人勾搭济州府访拿使臣何涛,是以赚入城内,拒捕放火,殛毙城内公人、土兵、厢兵七十余人。”叠了公文,星夜差人吃紧上京师,奏知此事,将一应罪恶推在死人何涛身上,不在话下。
晁盖大怒道:“谁敢起这般歹念,我晁盖便不认他这个兄弟!”三娘笑笑说道:“正所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俩个真结婚时,便不是兄弟手足,而是老婆衣服,保正哥哥又真能做到断手足,保衣服么?”
刘唐被两个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得苦着脸道:“保正,官人,你两个有话便直说好了,俺看看白胜兄弟去。”说罢一溜烟跑了,留下两个难堪人在那边。
刘唐瞪大眼睛,明显两个便在附近并肩厮杀,为何却要本身传话,正不知如何作答时,晁盖哼了一声,朴刀也搠翻两个来,口中喝道:“刘唐兄弟,你奉告官人,是我晁盖刚愎错了,待杀退官兵,与她赔罪便了。”
何涛顾忌三娘技艺,跳出茶寮,站在当街笑道:“扈官人,你我间事已了,但官人身上担了血海的官司,还请与小人到府衙走一遭如何?府衙便也不远,直过街劈面便是。扈官人,小人这将计就计,可还使得?”
见得人来,三娘不慌不忙,顺手一挥,手中一把铜钱掷出,却正中茶寮门沿上十余个瓦罐坛子,尽皆打碎了来,内里菜油、香油等引火之物倾泻而下,十余个做公的便被浇了一头一脸。
何涛上前拱手一礼道:“不愧是威震三山五岳的扈官人,每趟与官人见面,都是在衙门口。”
晁盖一咬牙,上前重重拜倒道:“刚才杜迁、宋万两位兄弟说的是,官人累次相帮,我也不是猪狗不如之人,特来与官人赔罪,之前在盗窟里,气头上说错话来,官人切莫记恨。”三娘扶起晁盖道:“保正并未说错,我这小我恰是一介妇人,利欲熏心,心狠手辣,得此十二字评价,我并不愤怒。”
晁盖只得应了,三娘取出一封信函来道:“这里有封手札,给我师哥的,等他返来,保正哥哥亲身交与我师哥,师哥必然对保正哥哥甘效死力,只要保正哥哥还掌着盗窟兵权,谅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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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笑了笑拉着两个自去看望一旁白胜佳耦两个,让两个难堪人伶仃说话。三娘见摆布无人,哼了一声道:“刚才已经分辩明白,都割袍断义了,便是各走各路,保正还来有何话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何涛自牢中换出白胜佳耦后,自转到州府衙门口一处茶寮前,此时天气已蒙蒙发亮,茶寮早早的开了门来,何涛迈步入内,却见三娘一身男装端坐在那边。
有三娘与公孙胜两个插手战团,三娘刀快,非论甚么兵器一刀便断,公孙胜道术奥妙,一时候一众做公的抵敌不住,纷繁败退。三娘挥刀砍翻两个做公的,转头对刘唐道:“奉告那晁保正,他定是又知,此计是我这个女子出的主张,便不肯听,如此小肚鸡肠,可还是男人汉大丈夫?”
晁盖瞪大了眼睛道:“那为何官人还要与我置气?”三娘道:“实在保正嘴上不说,但心底里总还是看不起我这一介女流,只恐你那梁山迟早被一介女流并了去。保正先勿辩白,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