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请出家法[第1页/共2页]

苏太君听了，公然更加恼火，干脆指着艾姨娘道：“直接把这贱奴拖下去打，好好打！国誉是我亲生的孩儿，莫非还能不听我的话不成？”

苏太君拍了拍她放在桌上的手以示欣喜，叫春柔出去。春柔闻声了，进了里间，叫道：“老太太。”

郦书雁柔声说道：“祖母不必如此活力。我看mm赋性仁慈，祖母不必烦恼，也许过两年，mm跟在姨娘身边，本身就想明白了。再说，父亲办差返来，见不到艾姨娘，又多了一番波折。”

苏太君顿时大怒，一拍桌子，指着郦碧萱：“大丫头那里说错了！另有，那是你姨娘，不是你娘！你娘是前头去了的长孙夫人！来人，把艾氏押去宗祠，让她去为老爷夫人祈福，收收性子！”

这话说得极其暴虐。一来，郦书雁说郦碧萱赋性极好，那么必然是旁人从中调拨，才让她狠心推嫡姐下水。二来，她特地点出了一句“跟在姨娘身边”，是要在苏太君心中埋下一根刺。三来，她抬出郦国誉，恰是为了激愤苏太君。

苏太君数了几颗手上的佛珠，压住了火气，说：“你说说看。”

苏太君叫春柔拿来珠羔大氅披在身上，领着郦书雁到门口。眼看着丫环婆子们架好了春凳，又拿了板子过来。

“祖母说哪的话。”郦书雁见说动了祖母，松了口气，抿嘴一笑，“自家人，没甚么委曲不委曲的。”

郦书雁起家，扶着苏太君的手臂去外间，并不在乎苏太君对郦碧萱的体贴。这个成果已经比她先前想的好很多了，而郦碧萱的好日子，能够安排在背面。

“这倒是不假……”苏太君点头，“碧萱究竟是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女人，不会真有甚么坏心眼。可她总归是贫乏管束了，长此以往，怕今后也找不到好婆家。”

郦碧萱放声大哭，抽泣着要去找父亲。苏太君听了心烦，叫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丫头，把郦碧萱捂住嘴拖了出去。

苏太君嘲笑一声，又道：“你本身是个奴婢胚子，做了恶事，大不了找小我牙子卖了你。可你也要多替你生的女儿想想！”她越说越气，“好端端的令媛蜜斯，被你活活教成了贩子恶妻！你如何改？当年买你来有甚么用？只会爬主子的床！”

此次郦国誉不在，谁都救不了她了！

郦碧萱瞥见苏太君发怒，不由怕了。艾姨娘惶恐失措，一把捂住了郦碧萱的嘴，连连叩首：“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教好二蜜斯，要罚就罚奴婢一人……”

艾姨娘几近要哭出来，指甲紧紧地攥在手内心，恐怕郦碧萱触怒了苏太君，让女儿日子难过：“我的小祖宗，求你闭嘴吧！我倒是不要紧，可触怒了老夫人，对你又有甚么好处？”

郦书雁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她轻声说道：“祖母，请您听我一言。”

她永久都忘不了灭亡的屈辱。这份债，只能用血来洗清！

她穿戴一色半新不旧的秋香色袄子，从雪地里牵着郦碧萱出去，也不敢战役常一样福身施礼，直接就跪在了苏太君面前。只是她在雪中跪得太久，膝盖不矫捷，“咚”地一声撞在了地上。苏太君看了，皱了皱眉。郦碧萱固然不太甘心，但也跪在了生母身后。

苏太君稍稍想想便同意了：“不错，家和万事兴。――但是如许一来，不就委曲了你吗？”

苏太君沉着脸看了艾姨娘一眼，冷声说道：“艾绿云，你这么大的人竟然连跪礼也不会行，那里还像我们侯府里有头有脸的姨娘？我看，干脆请个教习嬷嬷来教教你端方算了！你生子不教，我就来教她，让她去抄一千遍《地藏菩萨本愿经》来，给郦家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