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皇后威严[第2页/共2页]

“这……也不是皇后娘娘的不对。”郦书雁谨慎地选了一句暖和有害的谎话来应对。

皇后已经失了明智，在和长孙贵妃的斗争里，必定要落到下风。郦书雁看向长孙贵妃，她信赖，这个女人必然不会就此认输的。

“见过呀，如何没见过。”长孙氏笑容里带了讽意，“长孙氏家分了几房，我是你母亲的远亲呢。嫁给我那短折的第一任丈夫之前，我曾经去过贵府上的。”

长孙氏温婉地一笑，绵里藏针地回了畴昔：“臣妾提及前夫，何尝就是念着他啊。国子监的博士们****讲着孔孟之道，难不成还是心系春秋阿谁礼崩乐坏的年代么？”

世家大族里，女子的名字都以男女莫辨为好。郦碧萱的名字就过于柔媚，不像端庄蜜斯，郦书雁的就要好上很多。丫头妾妇们的名字，则大多是玉奴、卿卿、都爱之类，上不了台面。皇后此次占着理，内心好过了很多，笑道：“今后，你总归是要进皇家的。进门之前，本宫先教教你宫里的面子，也没甚么不好。”

这三样都是诗文里常见的意象，倒也一定就俗。皇后出身世家，对这些东西不成能毫无体味，只是一时愤恚，才会信口瞎扯。郦书雁不好拥戴，悄悄看了看独孤信。一看之下，她差点笑出声来。

长孙贵妃泰然看了皇后一眼，略略点头：“是。”话音刚落，就往回走去，一眼也不再往皇后身上看。大家都看得出，所谓自省，绝对是不会产生的事。

独孤信对长孙贵妃的态度，要比对皇后的态度好很多。见长孙贵妃施礼，他长身而起，避开了她的礼节，拱手道：“见过贵妃。”

独孤信正坐在皇后身边。他总感觉，皇后的话里有说不出的奇特。因着他生母宅兆被掘，他向来都对皇后没甚么好感，在中间沉默不语。

皇后道：“这名字不好，未免流于俗气。”她嘲笑一声，“不如改一改。”

皇后重视到郦书雁的笑意，声音蓦地拔高：“如何，弘农郡主，你在嘲笑本宫不成？”

皇后硬生生地哽住了。她恨恨地看着长孙贵妃，最后斥道：“回你的长信宫去自省！”

皇后矜持地点了点头。正在这时，皇后身边的宫女葳蕤上前福身：“皇后娘娘，贵妃来了。”

她的答复既凌厉，又机灵，皇后怒道：“你……”却也一时无话可说。

郦书雁一凛，看向缓缓步入殿里的长孙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