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咎由自取[第2页/共2页]

郦国誉眼看着郦绰进了贡院，总感觉内心发凉。他翻开车帘，对中间的仆人道：“锄红，你说说看，他此次招考，到底能不能成？”

寿春县主方才复苏了一阵。她晕沉沉地展开眼，先瞥见的就是穿戴一身青布衣的济北王妃。

济北王妃万分难过，柔声说道：“瑞芝，你……你要去西明寺歇一歇了。没事的，娘陪着你……”

郦绰反面他辩论，独自下了马车。临进贡院时，他回过甚，恰好撞上一双安静冷酷、寒潭普通的眼睛。

郦书雁浅笑：“她要恨，那就好好地恨我吧。就算闹翻了天，也一定翻得出甚么波浪来。”

寿春县主嗓子里如同被一团火烤着，痛苦难当。她内心更是火烧火燎：“到底是如何回事？娘，你把成果奉告我。”难不成郦书雁这么心机深沉，连她的暗害也能躲畴昔？但是，如何会呢？

“我晓得，父亲。”郦绰轻笑，“实在，你们倒是不必特地过来送我。”

寿春县主的笑容僵住了。隔了好久，她悄悄地问道：“娘，你说甚么？”

“娘……”寿春县主挣扎着开口，嗓音粗哑刺耳，目光里却尽是等候，“郦书雁如何样了？”就算她再受宠，暗害嫡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算罪不至死，也是个远走他乡的结局。这回，她总能够高枕无忧，摆脱郦书雁的暗影了吧？

“我也不晓得。至于到底准不准，科考当天，大哥天然晓得。”

“孩子，你听我说。”济北王妃忍痛说道，“这件事里，就连江夏侯都偏疼那刁钻暴虐的小女人。她身边又有得用的人，你啊，你如何能去害她？”

“……这……”济北王妃也未曾想过，寿春县主的日子本来这么难过。她摇了点头，“万般皆是命。别说了，让底下人给你清算东西吧。娘陪你一起去西明寺。”

郦书雁也正在看着他。她对他一笑，挥了挥手。

说话间，她嗓子剧痛，像是要流出血来。可嗓子不管如何痛，也痛不过心。好不轻易得来的窜改，竟然是假的，这让她如何心甘？

济北王妃摇着头，几近要哭出来：“你这是何必？这是何必……”何必非要一门心机折磨别人？到头来，还不是平白害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