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家宴风波[第2页/共3页]

郭姨娘之前被郦国誉吓得不敢说话，现在缓过来很多，凑趣道：“这菜老夫人既然说好，想必很好。只是不晓得我吃不吃得惯？”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就给郦书雁定了罪。郦国誉坐在椅子上，浓眉紧皱，一言不发。

郦书雁点头道：“不消了，我吃不惯辣。”

“你这恶棍。”苏太君笑骂道，对苏姨娘这句恭维非常受用。

韩娘子一愣，答不出来。郦书雁看了艾姨娘一眼：“看来，有人折了一个春杏还不敷呢。”

“这可不太好吧。”苏姨娘瞥见她要赏钱，不假思考道，“大蜜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如何好赏外男东西呢。”

郦国誉压下火气，生硬道：“就按你说的办！全都搜一遍，看看到底是谁用心不轨！”

郦国誉笑道：“既然娘说好，那无妨把厨子叫到这里来打赏。也叫他沾沾我们府中的喜气。”

艾姨娘咬牙，在背面推了苏姨娘一把，表示她出头。苏姨娘暗恨艾姨娘让她做替死鬼，却不得不上：“大蜜斯毕竟是蜜斯，就是不把本身的目标解释给下人听，下人也不敢多问甚么。”

郭姨娘笑笑，喝了两口汤。汤水落肚，她神采剧变，颤抖着伸脱手，把一个碟子碰翻在地，收回好大一声。

苏姨娘闹了个大红脸。郭姨娘在一边问道：“大蜜斯要不要往汤里加些川椒粉尝尝？”

郦书雁看着韩娘子卖力的演出，悄悄问道：“我为甚么要杀郭姨娘？”

――大蜜斯，你也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竟然起了害萱儿的心呢？

郦书雁挡在郦国誉身前，冷冷道：“父亲当我是贼？若要求个公允，我看无妨把二位姨娘的院子也搜上一搜。”

闻声这些，郦书雁刹时明白了艾姨娘和苏姨娘的战略。明白过来后，她啼笑皆非：这些人如何老是这两招？

郦府新近请了个善于淮扬菜的厨子，家宴中，一道蟹粉狮子头做得甚是鲜美。苏太君吃完一碟，用手帕擦了擦嘴边，赞道：“这菜做得好。”

地上的韩娘子挣扎起来：“我有证据！”她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根凤头小钗，“这是大蜜斯给我的好处！”

郦书雁扶住郭姨娘：“你这是如何了？”

沉默半晌，有人开了口。郦国誉嘴唇动了动，面色阴沉：“把其别人带出去。”

“有理。如此说来，萱儿也是没有机遇的。”郦国誉点头。

艾姨娘低下头，藏住了志对劲满的笑靥。

苏姨娘冒充看了看，惊呼：“竟真的是大蜜斯的钗！”

郦书雁浅笑：“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见一旁的女眷们都从腰包里摸出金锞子赏厨师，她也从荷包中拿出了一枚金瓜子，“拿去赏他。”

郭姨娘是巴蜀人，嗜食辛辣。苏太君表情极好，说道：“淮扬菜口味平淡，你如果想吃，加些茱萸、川椒之类，大抵更合你情意。”说罢，叮咛一边服侍的丫环拿川椒粉来。

“够了！”郦国誉厉声道，“看看你们几个，都成甚么模样？来人，叫人把大蜜斯的院子搜一遍！”

郦书雁安然道：“哦，是么？不解释一句就把人推下水的人又不是我，姨娘如此测度我的品性，有先例么？”

“是谁给郭氏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