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页/共3页]
这般几次,花夜语身上溢出精密的汗水,她干脆搂紧了傅白芷,用额头轻蹭她的脸颊,浅吻她的鼻尖,这才把满身的躁动压了下去。这般折腾了半个时候,花夜语也累极了,她重新把面具戴好,便在一旁睡了畴昔。
那肩膀似是比六年前更加细窄了几分,中间凸起的脊椎像横着的山脉,伴跟着她的呼吸起伏。本该是夸姣的风景,却被后背上通红的掌印所累。把温热的毛巾敷在那后背上,傅白芷在睡梦中疼得哼了一声,然后便用脑袋蹭着枕头,像是受伤的幼崽般无助。
当滚烫的掌心和那处不算太大的饱满相接处,花夜语轻哼了一声,下认识的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放到小腹上,用力按着。那熟谙的感受又来了,花夜语记得很清楚,一年前的那天早晨,当她终究重新获得了自在的之时,她第一个念想便是去苍穹山找傅白芷。
现在,让她思念的人就在面前,花夜语自是没法节制她的感情。她抱紧了傅白芷,亲吻着她,巴望占有她。喘气短促,带起狠恶的活动,花夜语夹紧双腿,颤抖着双手在傅白芷身上悄悄抚摩,把统统的力道都放到最为轻柔,恨不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到水中那般。
她几次画着傅白芷的画像,身材的疼在这一刻已经麻痹,转化为铭心刻骨的心疼。看着画像里的傅白芷,花夜语的视野更加昏黄。她疯了普通的亲吻着画像里的人,乃至只是设想她们在一起的过往,身材便躁动不已。
她孤苦无依,无父无母,在进入苍穹门之前就像是没了线的鹞子,随便飘零着。即便厥后有了苍穹门这个家,她还是孤傲的。直到傅白芷对本身的态度有了窜改,这个之前老是恶言对本身的师姐变得不一样了,让她对她的豪情,从之前的想要成为姐妹那般密切,无形中变了质。
她寻求着安抚,靠着自我的安慰去记念傅白芷,可每次做过以后,她都感觉本身好笑至极,如同一只孤零零的不幸虫那般。即便如此,她还是会止不住的去想傅白芷,然后便做出一些连她本身都感觉好笑的事。比如把一本本写满她名字的册子烧掉,或是对着不会答复的画像说上一整天无聊又老练的话。
发明这一点,花夜语轻笑着,她不遁藏,而是悄悄把唇瓣靠近,吻住傅白芷微启的双唇。巴望的味道和柔嫩侵袭而来,让花夜语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天晓得她有多驰念此人的气味,她想的发疯,想的难以矜持,却不得不一遍遍奉告本身,她不记得傅白芷这小我是谁,而她本身也不再是曾经阿谁只会跟在傅白芷身后脆弱无能的花夜语。
为了这个执念,她对峙了整整六年,她逼迫本身忘记傅白芷,乃嫡亲身研制了失忆的药物,可服下以后,她又狼狈的将其吐出来,活像个疯子普通。此次相遇是花夜语没有推测的,她本筹算把傅白芷封闭在本身早已*不堪的心底最深处,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见面,也让她清楚的体味到。
或许是后背上的伤口太疼,在躺上去之时,傅白芷较着皱起了眉头,也让花夜语跟着悔怨起来。之前在林子里,她晓得傅白芷远不是那黑蛊绝煞的敌手,却还是凭着内心那点率性,将此人置于伤害的地步。说是摸索也好,说是她还惦记取之前的事也罢。花夜语就是想看一看,傅白芷现在会如何,还会不会逞强,做她不肯做的事。而现在躺在床上的她,便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