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穷途末路(求收藏、票票啦[第1页/共2页]
“我稍追即止,请叔父放心。”马自德并不甘心,固执地说道。
一起上逃窜的清兵和追逐的明军都曾吃过亏,毁伤了一些马匹,这类无差别的圈套当然不会择人而害,而此时把线国安坑了倒是相称致命且伤害。
远处的树林里,几双监督的眼睛立时盯住渐渐行走的线国安,就象看着一个美女翩跹走来,充满了热切和镇静。
可这回倒是没有发挥的空间和余地,便败了。是兵士不敷英勇,是这云南的雨季和瘴疠难以抵挡,还是――明军的计谋战术与以往大不不异了,线国安似有所悟。如果他晓得后代的说话,也许会说:“咋就不按常理出牌呢?”另有那能力庞大的火炮或天雷,伪宗室留守似有通神役鬼之能,不成敌也……
马宝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想了想,昂首叮嘱道:“想必已经逃远了,追之不及呀!再者,此处离清军的营寨想必已然不远,须慎之。”
歇息了一会儿,线国安扯下衣服上的碎布条,咬着牙把脚裹扎起来,然后辩白了下方向,又踏上了流亡之路。
听到马自德叫出了叔父二字,马宝有些无法地苦笑一声,说道:“好吧,稍追即止啊,切不成贪功莽撞。现在大胜已定,即便是小败,也会令岷殿下不快,你要晓得这个事理。”
只是――线国安这才认识到本身的狼狈模样,脸被树枝挂破了,衣裳也被扯碎了,并且他竟然跑丢了一只靴子,光着的脚丫子都叫扎破了,跑的时候一点也不感觉,一停下来却疼得钻心。
丛林中黑乎乎的,大道上的马蹄声远去了,线国安一懈劲儿,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倚着一颗树呼哧带喘,汗珠不住线儿地从脸上落下来,就差一点要吐血了。
疆场上死尸死马枕籍,兵器庞杂地到处都是。明军已经停止了追击,正在寻觅着线国安的尸身。另有一部分马队向回路奔去,捡拾方才丢弃的盔甲。
几百清军的困兽之斗、绝死打击在绝对上风的明军马队进犯下,终究被击败毁灭。但他们给明军马队带来伤亡的同时,也保护了线国安的逃窜,给线国安的逃窜争夺了时候。
也不晓得走了多远,实在也没有多远,只是线国安不敢走通衢,在丛林中就不好判定间隔。通衢上响过了一阵蹄声,明军没有追到甚么,仿佛无法返回了。线国安暗自松了口气,持续抓紧赶路,直到丛林边沿。
喊杀声和马蹄声已然听不到了,但线国安还是在玩命儿逃窜,全然不顾战马已经喷出了白沫。口焦舌干,汗水不竭从额头滚下,咚咚的心跳仿佛追来的马蹄声,吓得他又一次夹紧了马腹。
该死的明军,又追上来,非要了本身的命不成呀!线国安狠狠地啐了一口,幸亏本身耳朵灵,反应快,钻退路旁的丛林逃窜,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
遮住玉轮的一片灰云飘过,水普通的清光冲刷着温和的夜晚,一大片水稻田映入了线国安的视线。扶着树干安息了一会儿,线国安细心辨听着四周的动静,感觉应当没有甚么伤害后,才走出丛林,一瘸一拐地顺着水稻田的边沿向前走去。
战马俄然失了前蹄,把胡思乱想的线国安摔上马来。幸亏线国安技艺还算敏捷,双脚脱镫、屁股落地滚了出去。固然比较狼狈,但总好过结健结实地砸在地上。甫一落地,线国安在滚跌中便抽刀在手,恐怕又是绊马绳做怪,又是一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