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教训[第2页/共2页]
随便找了个来由打发走母上,比及她走远,我回身走向曼丽姐的家。
以是,我得再加把柴,让火烧得更旺。
“妈,轻点,轻点儿!”眼泪花儿立马包起,我龇着牙,底子不敢有任何抵挡。
“那阿姨正需求你们帮手啊,你如何就走了啊?”我很不解。
“她女儿不是刚死吗?如何就开闹了呢?”我故作猎奇地问。
母上力量很大,一双手臂就跟老虎钳似的,夹起人疼得要命,比任何兵器都管用。
公然,如母上所说,刚走到楼梯口,便闻声屋子里传来的漫骂声和抽泣声。
“求个屁的婚啊!又不是小女人,哪儿那么矫情!再说了,成都哪儿去找那么大的戒指圈儿来套住你的小粗指啊!”母上一翻白眼,嘴皮翻得贼快。
殡葬行业的速率可不是普通的快,设在院落角的灵堂已经搭建一半,曼丽姐的遗像正立灵堂中心,相片上的她笑得极其都雅,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纵是吵嘴的色采也挡不住阳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