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命偿命[第2页/共2页]

但，这是一种支撑的态度。

苏牧沉站在刘文卿身边，一向扶着她，正在想该如何压服她，刘文卿却本身的站起来，惨白的脸上有一股暴风雨前的安好。

哭泣抽泣声，如丧父的幼崽悲惨痛苦，响彻婚礼大厅。

“卿卿。”苏牧沉声音降落，他瞥见了刘文卿眼睛里的狠劲儿，却不感觉暴力，究竟上，每一次，刘文卿的行动，都能颠覆他的假想。

苏牧沉挑眉，虽不知她有甚么行动，可也没禁止。

酒伴计工手脚利落的取下婚礼安插的花门，统统粉红色装潢，结婚的舞台挂上刘奶奶吵嘴遗像。

苏牧沉在她身边蹲下，抱着她的肩，“你另有我。”

“奶奶，你展开眼看看我……”刘文卿“扑通”跪在奶奶跟前，哀嚎声撕心裂肺，眼泪糊了妆，抽泣的背影孤傲苦楚。

他走到刘文卿手边，抓住她朝杜文升扬起的拳头，取脱手帕，把她手掌上的血迹一遍遍擦洁净。

殡仪馆的事情职员很快到位，要带走老太太。

苏牧淹没有答复，蹲在地上，打量一眼奄奄一息，如落水狗的杜文升，他俄然伸脱手，目睹苗条的手指就要碰到杜文升的头，然却俄然转了个弯儿，捡起杜文升身边的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