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第2页/共3页]
「皇上,您留下一份手札就乔装出宫?到底是谁耍赖?谁大胆?」景霆瑞的手指轻抚着爱卿纤细的手腕,那边留有绳索的勒痕。
「最后勾引末将的,但是皇上您呢。」景霆瑞近在天涯的低语,让爱卿咬住了嘴唇,无言以对。
可这笑容真真是让爱卿浑身汗毛竖起,如何都不肯待在他的怀里了,「你先放朕下去,你不嫌累么?抱着一个大男人!」
「皇上,末将说过,将誓死保护您和您的江山……。」景霆瑞这么说的时候,倾身吻住爱卿那咬得将近出血的唇瓣,那炽热、霸道,但又闪现着温情的亲吻,让爱卿不由得松开牙齿,冷静接管了他。
『朕喜好你啊,霆瑞。』
「如何会费事?末将倒感觉能服侍皇上,是万分幸运呢。」景霆瑞脱手极快,扣住爱卿的手腕,转眼之间,就把他压在身下。
「皇上,所谓知子莫如父……」
「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又何必在乎这个。」景霆瑞很轻松地扣住爱卿乱挥的双手,拉至他的头顶,摁住了。
「帮您换衣,总不能穿一身红衣回宫吧。」景霆瑞答复得光亮磊落,手指的行动却相本地大胆******。
「做甚么?」固然那乌黑锋利的眼眸里,已经清楚表白了企图,爱卿还是不断念的问道。
「朕本身来,不消劳烦将军了。」爱卿一骨碌地爬进大床的里侧,回绝景霆瑞再靠近一步。
爱卿不顾统统地抬起胳膊,搂住那刻薄的肩头。他的内心是如此痛苦,总感觉他们之间是渐行渐远,因为身份的不同,因为时候的流逝,因为畴昔的各种……。
景霆瑞承认是本身忽视粗心,被人摆了一道,但是武将和文臣间的间隙之深,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够解释得清的?明显是一场算计,他却只能以「曲解」带过。
「哼。你不也是变得目中无人了?」爱卿不由反唇相讥,两人固然相差九岁,但是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如何说,作为天子,擅自出宫又迟迟不归是他不对。
在无旁人时,景霆瑞多少会暴露他赋性的一面——「桀骜无礼」,绝非大臣和宫女们奖饰的那样「刚正不阿、营私守法」。
「如何?俄然变诚恳了?」景霆瑞迈入一间设有锦帐华褥的寝房,对怀里俄然不再挣扎的爱卿说道。
「你少骗朕了!那日宰相问你,是否也有此意,你不是点头称是吗?!」爱卿气鼓鼓隧道。
因为光是对天子「大不敬」这一条,他就不知犯了多少条宫规、律法了。
「等等!照你这么说,朕岂不是不能回宫了?」爱卿打断道,「他们都觉得朕在宫里头养病呢!」
「不好!坏透了!」紧握着的双手,不竭传来属于景霆瑞的力道与温度,让爱卿心跳加快,呼吸不稳。
「别乱来!这里是人家的处所!」
「……!」爱卿的面孔越来越红,脑袋里也是热烘烘的。他想要思考甚么,却发明满脑筋能想到的都是景霆瑞。他有些分不清,本身喜好的到底是现在的骠骑大将军,还是之前的瑞瑞?
「景霆瑞!你猖獗!」爱卿天然听出这弦外之音,火气又被挑了起来,「你可知『知子莫如父』的下句是甚么?」
「你也太笨了吧!这么大的事都能弄错?!」爱卿并没有看出此中的花样,很想去敲景霆瑞的头,但无法双手被压得实实的,只能对着他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