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第1页/共4页]
「没有的事,景将军您来得方才好!是护驾有功!」不知为何,爱卿就是没法直视景霆瑞那张极漂亮、但也极冰冷的面孔,笑着打哈哈,「瞧见没?朕毫发无伤,以是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当爱卿从太师椅里起家,如释重负地甩甩手,拍拍膝头,扭腰活动筋骨时,景霆瑞抱拳,声音降落地请罪道,「皇上,末将护驾来迟,让您吃惊了。」
这些人应当还没散吧?爱卿想趁乱逃窜,然后去找被关在衙门监狱里的小德子,再敏捷回宫,他要好好发落这个色胆包天的狗官!
镇香楼的掌柜那丧魂落魄的样儿,就像连如何呼吸都忘了,面孔憋得青紫,好半天赋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道,「皇、皇上恕罪!小的有眼无珠!请皇上饶命啊!」
以是当骠骑将军的军队,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县衙门包个水泄不通时,衙役却还在梦周公哩。
这背面插着厚重门闩的院门竟然全部碎开,飞了出去,两扇门砰地砸上雕镂有「大富大贵」字样的影壁,收回极大的声响。
不过眼下这么多人在,爱卿倒是放松很多,起码景霆瑞不至于当着大师的面,抓着他训话吧。
而来这参与饮宴的大小官员、乡绅富商,他们全都逃脱不了干系,一个个都吓得趴伏在地上颤栗,面白如纸。
――待续
而在满地狼籍的破裂杯盘前,是一个气势慑人,英姿英发的男人,只见他的右手稳本地握着一把闪着清芒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抵在金富力的咽喉上。
虽说荻山县也会有几个伐鼓鸣冤的人,只是这鼓声竟是这般浑厚有力,仿佛可穿透千百道高墙,他二狗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按大燕律法,民有冤抑,能够槌伐鼓,大鼓一响,官必上堂!
固然他这么说,可一世人却都跪着不动,明显在等待景大将军发号施令。
这时,景霆瑞才昂首看着那仍旧被绑得严严实实,一身大红吉服,嘴里还塞着锦帕的「新娘子」。
只是,他嘴巴里仍然塞着喜帕,发不出声,这惊诧至极的叫喊声只能喊在内心了。
说是拜堂也真够古怪,新娘子被红绳捆在一把太师椅里,完整转动不得,头上遮着一块极大的红绸盖头,他是被保护们抬着施礼的。
「您累了吧?末将扶您去里屋安息,稍作休整,再摆驾回宫。」景霆瑞靠近爱卿,并没有在乎臣子不能直视天子的端方,就这么凝睇着他的脸。
景霆瑞手里的利剑渐渐往下压,一缕鲜血便染红了金富力的丝绸衣领,现在金富力也管不了面皮了,扑通跪地告饶,连声哀叫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只是他脸上另有着不解,全然不明白是产生了甚么事?
爱卿被他的黑眸这么一盯,内心顿时镇静起来,一种很不妙的感受让他如芒在背!
景霆瑞一个眼色,兵士就押着掌柜下去了。
这王婶的「一拜六合」都没喊完呢,就有个浑身是血的保护摔了出去,吓得客人纷繁避走。
竟然是――大燕精兵!
爱卿固然很想叫『大胆,放朕下来!』但是他脸颊通红,嘴巴伸开着,只要短促喘气的份儿。
「――?!」
而这时,爱卿正尽力用舌头顶出塞口的喜帕,红盖头又沉又大,他看不见外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只晓得有人打出去了,那人会是谁?想着金富力平时凌辱百姓的样儿,想必招人讨伐也是理所该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