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5 久远的过去[第1页/共2页]

“我没法谅解你，白夜。因为我没有资格替那么多死去的亡魂谅解你。”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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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罪与百善的脖颈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仿佛是因为愈合，疤痕变成了如此斗折蛇行的模样，一如他头上所佩带的血红波折之冠。

“也罢，不管我如何劝说，你老是会刚强己见，向来都不会摆荡你的心性。但我也实在猎奇，如有朝一日你对人类感到绝望，是否也会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

“必然要等我返来。”大夫在临行前再三夸大。

碍于牧师的身份，那些执权者对他无从动手。大要情愿做出让步，实则在策画着更大的歹意。

Angela送达给X的手札当中曾经提及了此事。考虑到那些册本并不非常首要，是以她并没有过于在乎。

在他无声的哭泣当中。

猩红眼睛的神明悄但是至，他不动声色地来到一罪与百善的身边，站在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谛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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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的边上传来了纸页翻动的声响。

在教堂，大夫握住牧师的手，面具之下的眼神流露着深深的担忧。

交叉处与空中的血早已干枯，变成了班驳深红的陈迹。

看完的书籍比起烧掉，反而是交给其别人浏览，起码还能持续它们的代价。

桌上的茶壶在未知的感化下渐渐悬空而起，一道水流陡峭地倾泻到一边的茶杯当中。待杯中盈满了茶水，茶壶轻声落地，归回原位。

白夜的手探向一罪与百善的衣领。

“他们记恨你，毫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很快就会返来。”他的语气带着哀告，“请承诺我……奉求了。”

“这是我应行的门路，我仅仅只是在做我应做的事。”一罪与百善说。

阿谁茶杯安稳地落在白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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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返来之前，不要分开教堂，不要再去出面与他们抗争。”

“都已经畴昔了。”

一罪与百善未曾昂首，他声音轻缓，不紧不慢。

……

当大夫分开了城镇，前去寻觅处理疫病的体例再度返来时，那座城镇统统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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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这个字，在当时是一种十恶不赦的罪过。

温馨的歇息室内，能够清楚地听到白夜沉重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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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还尚未夺走人的性命，却经常有人被奉上刑台。

“■■■，等我返来，好吗？”

“已经没事了。”一罪与百善安静地说，就仿佛这条疤痕没甚么值得重视的。

他们相互熟谙。哪怕是换了形状，改了名字，也一样能感知到对方的气味。

白夜拧起了眉，一言不发。

“我们都应当往前看了，白夜。”

他也并不客气，伸手拿起了杯子，在鼻尖轻嗅。

突如其来的疫病在这座城镇发作。

X也晓得那些被裂隙吞噬的册本对Angela而言无足轻重。他多少还是晓得Angela的心中所想，若那些书是一条又一条性命变成的，她也不会那么随便地对待他们。

“你那无底线的慈悲只会给你带来灾害。没有人会记得你的捐躯。”

一罪与百善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点金盏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