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例外[第4页/共4页]
以他本身的标准而论,慕容檐确切相称驯良了。要晓得对着他们这些部属时小公子向来冷心冷情,不假辞色,他仿佛天生就不晓得甚么是怜悯, 甚么是恩恤。
虞清嘉被说句话说的红了脸,她抿了抿嘴,低低说:“你如许,我如何给你上药?”
两人都无语沉默。半晌后,慕容檐冷冷地说:“眼睛。”
慕容檐已经将手中简短的信笺烧完,他看着摇摇摆晃的烛火,还是想不通他点蜡烛做甚么,明显火折子就足以。
慕容檐如有所思地想,本来被人挂念,被当瓷片一样大惊小怪地照顾着是这类感受。固然有点费事,但并不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