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紧张布置,形势纷乱[第1页/共2页]
金军,蒙古军,红袄军,再加上其他小股的武装,你占这州,我占那县,真是城头变更大王旗,不知今夕是何年。
在忙着搭棚建屋,改良居住前提,加强防备的同时,孟九成和穆易又构造起了二十多丁壮男人,抽时候停止练习,算是有了根基且强大的武装力量。
灾黎中也有几个下山分开的,倒是无亲无眷的单身汉。拖家带口的,或是担忧惊骇的,不清楚内里情势,又被乱兵杀掠怕了,便都留在这里。
太阳的面孔是白的,地上覆着积雪。山路旁的树木上挂满了雪,一阵轻风吹过,便扬起一片雪尘。
转头望去,远远的道观仿佛在一种奇特的氛围里耸峙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有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再想到中原大地,这座道观,哪怕是这片山区,也是很小的一块。
一是去陵阳镇买粮购物,信儿已经过三明前几天便送出,只等商店的孙老板派人运来;二是构造人手,翻山越岭,走上三四个时候,到南面的天湖去捕鱼。
路障也很粗陋,先把积雪交叉堆在山道上并拍实,使通行更加狭小,大大小小的树枝草草捆扎,放在雪堆上面。再用大铁锅烧化雪水,浇在树枝上,既与雪堆冻在一起,又构成胡乱伸出的坚固冰溜。事理不庞大,当代便有结冰冻城、加强防备的体例。
当然,这只是临时的,修得粗糙,但胜在节流时候,也多少能给道观中的灾黎些安然感。
固然劳心吃力,又有如履薄冰的感受,但孟九成却不能暴露颓态。击败乱兵,援救灾黎,他年纪不大,却仿佛已经是这一大群人的主心骨。哪怕那些灾黎是住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要用一种自傲恐惧的状况去传染他们,把他们有限的力量积聚在一起,共同保持这动乱乱世中的一叶孤舟。
坐吃山空必定是不可,孟九成为此和世人商讨过多次,肯定了几个别例。
如许一来,走山道上山便只容得一人一马,还要盘曲进步。仇敌便是多,也难以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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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捕鱼,再运返来,吃力耗时。孟九成是不太同意这么做的,可天寒地冻的大搬场,灾黎受不了,也不太实际。以是,也只好先这么暂定,等天暖了再说。
送走了乔娥、大丑和三明,孟九成和穆易、陈道互市讨了一番,吃过饭便开端动手落实。
为了节流粮食,一天改成了两顿饭,再加上几匹死马肉,乔娥和大丑等人打猎的收成,倒还能支撑十天半月。
供奉大殿里也隔成了四个小间,一边两个,中间的泥像没挪动,殿内的空间变得非常狭小。
固然是天寒地冻,灾黎们还未完整规复,但身处战乱,谁晓得甚么时候又会产生不测环境。干的多少且非论,总之都要脱手。
金军遭到蒙军沉重打击后,中原的叛金权势红袄军借机更加强大。而早在金朝南迁都城前夕,红袄军已经权势不小,活动地区几近扩大到全部胶东半岛。
而马髻山有四奇,有诗云:芦苇长上马口石,银鱼万条游天池,天蟾绿背红肚皮,山顶黑土不见底。这天湖(现陡山川库)便是此中之一,听诗便晓得湖里的银鱼很多。
孟九成选定了路障设定的处所,是在山道拐弯的狭小处,向上能瞥见道观,拐个弯又能向下俯视通衢。
此番蒙军南下,固然攻城拔寨,却打劫而不占有,如一阵旋风般刮过。很多州县是以处于政权真空,山东红袄军随后大停止动,一下子具有了很大的地盘,也构成了三股首要的武装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