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审讯[第3页/共3页]
写到这里,我又愣住了笔头。
“大师都是战友,有话好好说,用不着脱手……”旗娃还在不断的劝我。
“行啊,你牛,你是赤脚杆子,不怕黄泥巴沾!”我一开口,就对刘思革一阵冷嘲热讽,“你做了事勇于承认,你是标兵,是男人汉,是他娘的战役豪杰!”
谁知这举枪上膛的行动,没让刘思革起反应,倒是把一旁的旗娃吓得不轻。他话语惶恐,安慰我道:“建国哥,建国哥,你这是要干啥!枪不对友,这可整不得啊!”
这声上膛后的低吼完了一阵,终究出了结果。只见刘思革嘴角一扬,无声的露了一笑。他舔走嘴唇上沾着的雨水,直视向我。冷酷的一双眼睛下,双唇可算是张合起来:“嗯,是,对,你说得没弊端,老头子没跑,是我放走的。”
我只是在将本身假装成一只动得出真格的“纸老虎”。
旗娃扭捏了一下,便战战兢兢的取下冲锋枪,递还给了我。我抹了抹冲锋枪消音管上的雨水,然后双手持好枪,又朝芭蕉树下的刘思革走去。旗娃见我有行动,又想来拦我。我瞪给他了一个眼神,这大块头才算是愣住行动,没来搂抱我。
倒地的刘思革扶着芭蕉树,很快站了起来。而我则被旗娃一起拖拽,拖到了三四米以外。站起来的刘思革,雨衣上滚满了泥渍,手上的纱布也不能幸免,污泥一片。他干脆咬着牙,一圈一圈的扯掉了纱布。
“呲”的一声,烟头就打熄了。
过后想来,这番行动又是非常打动、伤害的――枪弹就顶在枪膛,而我情感又是颠簸很大的状况,如果手指上的哪根神经不听使唤,如果手枪不谨慎走火,那枪膛里的枪弹,可真就是会破开刘思革的脑袋。
“没记错,老头子是我放的,你觉得的故事嘛,也是我编的,没人拿刀子划我,是我本身往手上划的……”刘思革边走边答,话语间捡回了冲锋枪。
旗娃端着冲锋枪,跟着我的法度靠了过来。话多的他闭住了口,也在一旁冷静的等着刘思革答复。
雨滴不竭的落在枪管上,溅起,再飞扬。
“好了,够了,你给老子松开!”我对旗娃凶了一句。看着胸口那双如铁钳般的胳膊,我不免无法的感喟――幸亏山民不是被旗娃放走的,不然,我还真没本领去经验这个大块头。
雨水啪嗒啪嗒,涓滴不减量,倒另有变大的势头。
我只好拿走嘴里的烟,给它装回了盒子里。一是烟头不能乱扔,二是这烟才抽一口,我舍不得扔。
但当时那环境,我肝火中烧,那另有明智去思惟这些,只想用统统体例去撬开刘思革的嘴巴,去查清“山民事件”的原委。
可就在筹办跟步出拳的刹时,一只细弱的手臂俄然横在身前,拦住了我。扭头一看,是旗娃跟着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