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下第二城[第2页/共3页]
南歌不想用真名,便在名字前面加了个“独孤”姓,独孤南歌――嗯,感受还挺威风挺气度的!
南歌现在泪眼婆娑、认识浑沌,只能摆摆手以示无碍。以往在当代也晕过车,只是没像现在短长,都吐起来了。一面暗骂门路崎岖不平,一面怀恋当代阳光底下熠熠闪光的柏油马路。昂首看看四周的风景,真是......煞风景......南歌很有憬悟的自我攻讦道。
此次竟然栽在一个娘们儿手上,还落得如此了局,叫天不该叫地不灵,也不晓得老迈他们现在如何,何时才气来挽救本身,想到这里,三个大老爷们儿忍不住委曲地哭了起来。
紫姨含笑点头。
南歌轻点了一下头:“如此有劳了”。
马车一起颠簸,昏昏欲睡的南歌胸口沉闷,头靠在马车壁上,有力地合上双眼,神采有些发白,俄然有种熟谙的感受袭来。这是要晕车的节拍呀!
南歌手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眼角挤出一丝泪花,恍花了世人的眼。
“公子!”林晓蔓惊呼。从速轻拍南歌背部。世人这才回过神来。
天气已然拂晓,东方的那一点白渐渐地扩大、扩大至头顶上方。
传闻虽夸大了些,但国师威名不假,施主尤擅军事和战略,故得太祖赏识,一起随军,敬献良计,凡国师随军的战役皆大胜,太祖初创北齐以后封其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是以,太祖期间,国泰安民、风调雨顺,天下百姓大家安居乐业,共享乱世。太祖驾崩不久,国师病逝。举国为其吃斋旬日,并在河阳塑金身一具。施主平生未娶,无朋友无亲人,是真正的孑然一身。后代天子欲往河阳寻厥先人,皆无所得,可叹可惜。至今两百年畴昔,国师的事迹仍为天下子民津津乐道。
“呕......”胃里似翻江倒海,一丝异味涌上喉间,来不及叫泊车,南歌终究忍不住趴在窗户上吐了起来。
“吁”车外的石楠听闻车内的动静,立马将马车停在路边。
“天下第二城?你说的是河阳么?”林晓蔓接过话,诧异地瞪着大眼睛问道。
天大亮。
而去追林晓蔓的老迈袁大兴三人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走到半路就感觉冷飕飕的,越来越冷,袁大兴缩着身子望望天,打了个喷嚏:“真是活见鬼了!”这还没完,一会儿他就感觉本身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难受,热得一把扯去衣衫跳进小溪,几个夙起在溪边洗衣的女人见到三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吓得尖叫连连,村民怒不成遏,纷繁拿起干农活的锄头、镰刀追打袁大兴三人......
拉开帘子的一角,三月的风拂在脸上痒痒的,似恋人的呢喃让人脸红心跳。远处的山巍峨矗立,翠烟袅袅。近处是红白相间的桃花和樱花,风过处,花瓣四下飞舞,落了一地。胡蝶相携于纷飞的花树间,流连忘返。三五个孩童在花海中玩耍逐闹,欢声笑语在山谷中阵阵回荡。这一幕看在世人眼中,有惊羡,有神驰,也有苍茫。
俗话说“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河阳便是恋人眼中中意的都城之一......